,這小子現在瘋了!”
“他…他用磚頭砸我!”
“哎!你不是也打他了嗎?走吧走吧!一會兒師父又要來罵了!”
在窗外一陣喧囂之後,那其他幾人似乎也離開了。
很快,柴房之內便恢復了一片安靜。
二蛋坐在陳天斗的身邊,鼻青臉腫,滿頭枯黃的柴草,一副狼狽相說道:“天鬥哥,我們一定要走嗎?離開了這裡,我們又變成無家可歸的孩子了。”
“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啊!那個老頭子!居然騙我們當雜役!”
陳天鬥輕咬著牙齒,不甘道。
二蛋抓了抓亂蓬蓬的頭髮,道:“可是,師父也沒說不教我們**啊。”
“**?等他教我們**,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啊!難道你沒聽到嗎?他要我們挑水掃地,當雜役!我們堂堂男兒,怎麼會給那些女孩子做這種事情呢!”
想到這,陳天鬥恍然大悟般繼續說道:“我明白了!我說怎麼這個老傢伙在龍陽城招不到弟子,原來很多人都知道,幽蓮宮是女子門派,男弟子沒有地位,擁有一腔熱血想要闖出一番名堂的男人,誰會想來這個鬼地方!”
“那天鬥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哈!一間小柴房,還想難得住我陳天鬥嗎?等到深夜,我們就逃出去!”
陳天鬥一咬牙,擺出了一副嫉惡如仇般的表情,好像流雲堂這幾個人都是一群地痞敗類一般嗎,無比痛恨!
很快,幽蓮宮便進入了深夜。
在那柴房之中,傳來了一陣叮叮噹噹的輕微響動。
“咔擦!”一聲,只見那房門上的鎖頭顫動了一下,居然被人從門縫裡不知用什麼奇怪的東西給開啟了。
“哈哈!一個區區破鎖頭就想要困住我陳天鬥?真是不知道我曾經撬開了洛河村所有人家的鎖啊!”
接著,陳天鬥便和二蛋小心翼翼,鬼鬼祟祟的從柴房裡面鑽了出來,向著庭院的門口走去。
他們很幸運,一路上都沒有看到其他人跳出來阻攔,似乎都進入了深深的睡眠。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