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
一路上,他與宇文仙兒還在不停討論如今妖獸害人的事,並各抒己見,該怎樣去幫助那些人。
可突然,身後的千軍卻是說道:“哎!這世道啊,想要靠一個人的力量去改變,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把所有的妖獸都殺了,但是這天下妖獸之多,超乎了你的想象,那些人你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想要改變這種現狀啊,還要看他們自己的求生**。”
聽聞此話,陳天鬥便轉頭看了看千軍,說道:“怎麼你說的跟艾如溪一個樣,那也不能看著不管啊,能幫到多少,就是多少。”
“艾如溪?哦!哈哈!是那個聚賢閣的老闆娘啊。”千軍伸了個懶腰,哈欠連天的說道。
“你認識她?”陳天鬥奇道。
只見這千軍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掌櫃的那麼漂亮,龍陽城誰不認識啊,你別看我髒兮兮的,但我也是去過很多地方的人啊,什麼沒見過,哪個名人不認識。”
“切!吹牛!”宇文仙兒悄聲罵道。
“不管怎麼說,這世道這麼亂,就更應該出現幾個像我們這樣的人不是嗎?雖然以我們個人的力量很難幫到所有人,但至少在我們經過的地方,都要保證這裡的人能夠平平安安的生活。”
忽然,這千軍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似是這句話,掀開了他心底一陣塵封的記憶一般。
“小兄弟,你涉世未深,很多東西都不懂,這個世道啊,就是人吃人,總會有人跳出來,讓你摔上一跤的,倒時候光是應付他們,你都應接不暇了。”千軍說道。
“聽你的口氣,好像經歷過很多事情啊,說來聽聽。”陳天鬥笑道。
千軍擺了擺手:“不說啦,不說啦,都是陳年往事了,說它也沒用,我現在只想安安靜靜,悠悠哉哉的過我自己的遊歷生活,好不自在。”
聽罷,陳天鬥便是一笑:“看來,你這遊歷生活過的不怎麼樣啊,都成了叫花子了。”
“哎!小兄弟,這就是你不懂了,我這叫樂在其中,我不偷不搶,靠我自己的身體吃飯,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千軍說道。
忽然,自前方傳來一陣野獸的吼叫聲,隨即便是一群驚鳥從樹林飛向了天空,令這午後佈滿陽光的天空,籠上了一層陰霾。
“嗯?有妖氣!”
陳天鬥怎一個靈敏,立刻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妖氣,從前方傳了過來。
而此時,千軍也是一臉正色,一改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皺起了眉頭,認真了起來。
只見樹林中陰風大作,天空漸漸陰沉,不時傳來陣陣野獸嚎叫,好個恐怖。
樹葉被陰風吹得沙沙作響,好似妖魔的輕笑,在等待著他們三個人,進入了那最危險的深山之中。
“這裡的妖氣,很重啊。”千軍忽然開口說道。
陳天鬥卻是一笑:“想不到千軍兄還能夠感覺到妖氣,看來的確是有點本事。”
“那還用說,我不是說過嘛,我也是修真的。”千軍笑道。
只見走在中間的宇文仙兒,從身上掏出了一雙古怪的黑色手套。
這手套的質地,看上去好似用絲綢,和金屬細線,混合製作而成,很是少見。
“唰!”的一聲,那宇文仙兒的身邊,卻憑空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長衫的木偶人。
只不過,那木偶人卻長著一張栩栩如生的人臉,閉著眼睛,似是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嘶!花枝傀儡!原來姑娘你是南巫人啊。”千軍不禁嘆道。
宇文仙兒看了他一眼,倒是吃了一驚:“想不到,你還知道南巫。”
千軍豁然一笑:“姑娘,你還真當我是叫花子啊,我可是雲遊四海的真漢子!”
“切!”宇文仙兒一臉的不屑。
“哎!你們兩個跟在我的身後,如果有危險的話,就先跑。”陳天鬥走在前方,轉頭叮囑道。
只見宇文仙兒看了看陳天鬥,故作強勢的說道:“你以為我很弱嗎?真要打起來,估計你都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哼,死鴨子嘴硬!”陳天鬥笑道。
很快,他們三人便行至一處黑漆漆的山洞洞口。
在這洞口之中,陣陣陰風吹來,不禁讓人感覺心底發寒。
那呼嘯而出的陰風,好似鬼哭,在三人的耳畔響起。
如果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掉頭跑開了,絕對不會踏入一步。
“這熊妖,必然就在這裡面,你們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