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藝術節不要做兼職了。”陳逸不鹹不淡的說道。
“好。”伊陌並沒有問為什麼,她知道陳逸這樣做有他的道理。
伊陌看了看路,是走出校門的疑問的問道:“不去鋼琴屋嗎?”
陳逸沒有回答她,只是牽著她往停在門口的黑色賓士走去,司機見到自己少爺來了,走下車去開車門。陳逸不管那麼多直接把伊陌往車子裡塞。
“喂!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我是女孩子誒!”伊陌對陳逸的態度很不滿氣氛的說道。
陳逸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伊陌,把伊陌盯得有些不自在,接著說:“沒看出你是女的。”
“你!”伊陌一下氣結不知道說什麼,只有用眼睛瞪著陳逸。
陳逸馬上被伊陌的生氣逗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司機看見很久沒有這麼笑的陳逸欣慰的看了一眼,陳逸知道自己的舉動有點過線,收斂了一點。
“喂!帶我去哪啊?”伊陌看著慢慢倒退的景物。
陳逸很自然的敲了敲伊陌的額頭說道:“又不會把你拐跑了。”隨即有打量了一下伊陌,馬上糾正說,“不對,就你這樣,誰幹拐你啊!”
“哼!”伊陌別過頭不想對陳逸說話。
“少爺,伊小姐到了。”隨後司機把車門開啟,伊陌禮貌說了聲謝謝。
“這是你家啊。”伊陌有點吃驚的看著這座城堡。
“走吧!”陳逸拉著伊陌走了進去。不知什麼時候陳逸拉著伊陌已經成了一種習慣,每次在一起,陳逸都會很自然的拉起伊陌的手走著,而伊陌也並沒有感到抗拒。
剛走進去,就有許多用人彎下腰說道:“陳少爺好。”陳逸卻不以為然。
陳逸拉著伊陌走到了一件鋼琴房,然後陳逸從書包裡拿出樂曲。
“矮冬瓜,先熟悉一下曲子吧!一看就知道你根本沒有練過曲子。”陳逸沒有好氣的鄙夷了一下伊陌。
“哦。”伊陌撅了撅嘴,也沒好氣的回答。沒管陳逸的情緒,自己在一旁練琴。熟悉了曲子許多遍後,伊陌終於找到了感覺,試著和陳逸二重奏,前面有很多次伊陌把幾個音彈錯了,彈錯一個陳逸就敲了一下她的頭,害的她的頭都有點腫了。試了很多變後,陳逸和伊陌開始很有默契,各自閉上雙眼,用雙手彈奏著悲傷地天使。
悲傷的天使作者是俄國的伊戈爾·克魯多伊。每個人都是生活中的樂者,都在演繹著自己的故事,同時,我們隔著玻璃,欣賞著屬於他人的故事。我們羨慕著他人的幸福,卻往往忽略了自己的幸福。這是屬於看客的悲傷,幸福近在咫尺,卻永遠隔著一層玻璃,我們在玻璃後面孤獨的欣賞著,記錄著,卻無法融入其中。英文中有個詞叫agreeable ;melancholy,意思是令人愉快的憂傷。這是一種屬於孤獨的美,一種關在玻璃盒子裡面的幸福。音樂動人心絃,近乎完美的是mv的刻畫:一個略帶滄桑和落寞的漢子,在一個尋常的午後將自己遮蔽在一家同樣尋常的咖啡廳內,窗外是一幕幕尋常而又異乎尋常的人生戲劇:一個曼妙少女的尋覓和等待吸引著他的注意,主旋律略帶興奮地從鋼琴中滑落出來,畫面延伸著愛的唯美。感悟催化出靈感——不僅僅是音樂的更加是生命的靈感。管樂將主旋律巧妙地置換了過去。之後是一系列街頭的場景,清道夫、拉布拉多犬和外婆、天真小女孩的喜悅、明豔照人的mm和街頭搶劫的驚心動魄,旋律層層疊疊地呼應著鋪墊著生命的起伏跌宕。伊陌越來越喜歡這首曲子,這首曲子給了她不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清爽,不在想開始一樣浮躁,陳逸的吉他彈的很好,每個音發的都很準確,而伊陌有點吃力的跟上他。
“現在開始唱吧!熟悉了這麼多遍的曲子。”陳逸不緊不慢的說道。
“啊!怎麼辦呢!我唱歌不太好聽啊!”伊陌一臉委屈的說道,苦苦的笑了笑。
“給你說了,你這樣子很難看啊!”陳逸捏了捏伊陌的臉,然後望著天花板說,“原來你的臉那麼軟啊!”接著又捏了好幾下。
“不要捏了,很痛的啊!我是女孩子啦!”說出這個 ;女孩子 ;伊陌就徹底後悔了。
“還敢說自己是女孩子,我咋沒看出來啊。”陳逸和伊陌又拉近了距離,害的伊陌臉又紅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陳逸在那笑著,伊陌無奈皺著眉頭無語的看著他。
“好了好了,開始吧!放心我不嘲笑你,我會教你的。”陳逸揉了揉伊陌的頭髮,害的伊陌又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