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善學一聲,出了辦公室的門,直奔紅梅酒家而去。
韓冬梅見到主要目的時候,恭敬地叫了一聲,朱市長,然後把他讓到角落的那張桌子旁坐了下來。她自然知道朱一銘所為何來,雖然這事比較機密,但是兩人孤男寡女的,也不方便去包間裡面說,只好找一個僻靜的角落了。面對朱一銘期待的目光,韓冬梅真有點於心不忍,不過思慮良久以後,還是說不知道對方的下落。朱一銘聽後失落不已,於是就把次在泯州看見一個女人的背影特別似歐陽曉蕾說了出來。
韓冬梅聽後,笑了笑說道:“朱市長,我透過這段時間的打聽,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恕我直言,這可能是人們常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緣故。”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也不好多說什麼,這一瞬間他也有點懷疑當時是不是一種錯覺,要不然轉眼的功夫,他就追了過去,對方怎麼會蹤影全無呢。他又和韓冬梅客氣了兩句,就告辭了,只不過在離開之前他特意叮囑對方,一有歐陽曉蕾的訊息就及時通知他。韓冬梅聽後慎重地點了點頭,說實話他有點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感動了,但是……
朱一銘悶悶不樂地了車,他怎麼也不相信那天在泯州看見那個穿一身白衣的身影是他的錯覺,要是那樣的話,豈不是見了鬼了,再說,他當時正和鄭璐瑤待在一起,就算要有幻覺,也不該在那個時候出現呀。這個問題一直折磨著朱一銘,直到晚躺在床的時候,他也沒有琢磨出任何結果來。
昨夜夢醒以後,朱一銘總算是想明白了,歐陽曉蕾不辭而別的原因正是為了他,那他現在千方百計地去找她,似乎並無必要。不要說天下這麼大,就是小小的恆陽縣城要想藏著人,恐怕就算窮其一生,也不要想找到。到對方覺得該出來的似乎,她一定會出來的,硬是強求的話,可能只會適得其反。感情問題想明白以後,朱一銘頓覺輕鬆了許多,彷彿放下一個沉重的負擔,現在要做的就是集中精力對付工作中的問題了。
到了辦公室以後,朱一銘剛坐下,魏煌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朱一銘回答道,這就過來。魏煌在電話裡面說道,他已經把茶好了。朱一銘連說得罪得罪。放下電話以後,朱一銘暗笑了兩聲,看來這位副記大人真有點急不可耐了,要不然也不至於這麼一大早就打電話過來。雖說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為了表達一種尊重,不過其中的急迫之情也溢於言表。
朱一銘告訴曾善學他去魏記那邊談點工作,要是有人過來的話,讓他們稍等,然後便下樓而去。曾善學聽了他的話以後,立即明白了話中的意思,這是讓他把這個資訊透露出去,否則老闆沒有必要把行蹤交代得這麼具體,況且你說常務副市長和黨群副記似乎也沒有多少工作的交接,至於早晨,這麼急迫地進行交流嘛。想到這以後,朱一銘也坐不住了,離開辦公室,向樓梯口走去。
朱一銘由於之前已經打定了主意,所以到了魏煌的辦公室以後,沒有和對方兜什麼圈子就直奔主題了。他輕輕吹了吹浮在水面的茶葉,輕抿了兩小兩口,然後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魏記,我到你這來是尋求幫助的。”
“老弟,你這一口一個魏記,是不是也希望我稱呼你為朱市長?”魏煌聽後並不表態,而是在稱呼面做起了文章。
朱一銘聽後,連忙說道:“你看我這腦筋,這段時間確實是忙暈了,把這茬給忘記了,還請老哥你見諒。”
“哈哈哈,這才像話嘛,老弟。”魏煌異常開心地說道,“對了,你剛才說尋求幫助什麼的,到底是怎麼回事,詳細說說,我先表個態,只要是用得著老哥的,你只管言語一聲,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一股激動之情湧心頭,來之前還對對方是否願意出手相助,充滿了懷疑,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朱一銘平復了一下心情,把衛生局成立檢查組檢查藥價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尤其把在電視臺打流動字幕的事情做了重點描述。他相信這樣一說,對方一定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這也正是他想要達到的目的——試探對方合作的誠意。
聽了朱一銘的話後,魏煌沒有做聲,而是扔了一支香菸過來。朱一銘作勢起身為對方點菸,魏煌揚了揚手的打火機,然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啪、啪兩聲,兩人分別為自己點火,隨著兩根菸柱慢慢地擴散開來,寬大的辦公室裡面安靜極了,彷彿根本就沒有存在一般。
過了許久以後,魏煌才開口說道:“老弟呀,既然你信得過老哥,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說實話,這事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我們一定要慎重,這裡面牽扯到的人可能不在少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