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笑逐顏開地往外面跑去,可過了一會又轉了回來,拿了一個水瓶,裝著為他們倒茶的。
不一會兒功夫,朱婷就回來了,走到鄭璐瑤的跟前說道:“爆炸性新聞,不知有沒有人感興趣?”
“快說,快說,一個五百塊的包包,絕不食言。”鄭璐瑤迫不及待地說。
“好,那小女子先謝過嫂嫂了。”朱婷開心地說道,“我剛才聽見他們的意思,把你們的婚期放在十一國慶節的時候。”
“真的、假的?”朱一銘也好奇地問。
“當然是真的,我像是在騙你們嗎?”朱婷一本正經地說,“要不你們馬上可以去求證,說錯了,那包包,我就不要了。”
朱一銘和鄭璐瑤對望了一眼,看來這訊息應該**不離十了,說實話,兩人都有點不解,o看雙方父母的架勢應該都挺著急的,怎麼把婚期定到下半年去了呢,距離現在可還有**個月呢。正當兩人疑惑不解的時候,韓春秀突然過來了,招呼他們兩人過去。看來是已經商量妥當了,準備正式通知他們了。
兩人過去以後,發現確實如朱婷說的那樣,他們的婚期被定在國慶節的時候,按照雙方父母的意思,先在周西這邊辦一下,然後再去肥城。朱一銘和鄭璐瑤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此時長輩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至於說,為什麼要定到十一的,聽了原因以後,兩人不禁有大跌眼鏡之感,原來是胡梅去算命的,說是上半年不適合婚娶,於是就定在了國慶節期間。要是這話韓春秀說出來,兩人倒不一定覺得奇怪,現在從胡梅隨禮說出來,還真讓人覺得有點奇怪的。看來迷信什麼的,和生活的環境以及人本身的知識水平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坊間甚至有個說法,當官的,有錢的,學歷層次高的,現在反而愈加迷信。這話究竟是否正確,我們還真無從考證,但確實能舉出不少類似的例子出來。
商量完了這件大事以後,一家人又坐在一起聊了一會閒話,到了四點半左右,鄭相國帶著夫人就告辭了,那邊還等著他呢。由於肥城那邊還有事情,他們明天一早就要趕回去。朱一銘和鄭璐瑤也就也就沒有多加挽留,本來準備把他們送到泯州去的。鄭相國想了一下沒有讓,畢竟朱一銘在恆陽為官,今天晚上有不少人是他的領導,他出現在那樣的場合,有點不太合適。
朱一銘見岳父不讓,也沒有堅持,他始終相信他老人家的官場智慧,是他無法比擬的,他既然拒絕了就一定有他拒絕的道理。全家人把鄭相國和胡梅一直送到村頭,知道汽車看不見了,這才作罷。
當天晚上,朱一銘剛準備進屋,韓春秀特意叫住了朱一銘。她說,按照周西的風俗,男女雙方約定婚期了,南方一定要送一個像樣的禮物給女方,最好是戒指。朱一銘聽後連忙說道:“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和璐瑤去周西買。”韓春秀聽後,這才滿意地衝著朱一銘揮了揮手。
回到房間以後,朱一銘立即把這個訊息告訴鄭璐瑤。鄭璐瑤聽後很是開心,想了一下說道:“我看就去買條項鍊吧,戒指還是等結婚的時候再買,現在買了沒有那時候有意義。”
朱一銘聽後點了點頭,他才不管買什麼,只要老婆大人開心就行了。兩人說了一會閒話就上床睡覺了,可能是受了擇定婚期的刺激,鄭璐瑤非常激動,甚至有點迫不及待的感覺。某狼正好樂得享受了,不過讓人很不爽的是那床板的吱呀聲又如約響了起來,兩人連忙把動作放慢,幅度也小了許多。這讓朱一銘很是鬱悶,現在買不買項鍊、戒指的倒在其次,要是依著他的性子,明天一早就去重買一張新床回來,不過要是那樣的話,準會被一家人笑掉大牙。就算打死鄭璐瑤,她也不會同意朱一銘那麼去幹。
第二天,朱一銘陪著鄭璐瑤去周西城裡買了一條項鍊,說實話,這兒的款式和應天、泯州相比,不是一般的少,不過按韓春秀的說法,這好像是必須的,所以兩人還是儘可能地選了一款。錢雖不少,花了五千多,但說實話,橫看豎看都覺得土了那麼一點。
初五的時候,朱一銘和鄭璐瑤就回了恆陽,因為朱一銘惦記著蘇運傑和他說過的事情,再說,待在家裡也沒什麼事情了。鄭璐瑤要到初七才去應天上班,所以這兩天就待在恆陽了,到時候直接過去就行了。
到恆陽以後也沒有閒著,中午、晚上不是他叫就是你請,忙得不亦樂乎,有時候還打招呼推掉,因為實在是分身無術。鄭璐瑤倒是很有激|情,到哪兒都和人家的夫人,甚至孩子打成一片,讓朱一銘佩服不已。她內心最得意的是,終於走進了朱一銘的生活圈子,這是她始終沒有對朱一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