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另一方面,老闆這時候大張旗鼓地宣傳自己,一定和之前的那個訊息有關係,也就是說自家老闆即將成為市委常委了。想到這以後,曾善學確實有幾分興奮之情,雖說老闆是不是常委,他都只是一個小秘書,看上去應該沒有多大關係,其實不然。秘書的地位如何,和老闆的職務有著密切的關係,比如說潘亞東和田長業的秘書都是市府辦的副主任,雖只是掛名,但級別卻是副科,這個是沒有疑問的。試想一下,老闆如果掛上常委了,那自己成為副主任,還不是三指捏田螺——穩拿。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臨近上班的時候,猛地想起他忘記了一件事情,前兩天胡一旻就向他彙報過了,實驗小學的校長趙子云好像在省裡面獲了一個什麼獎,今天早晨教育局要搞一個表彰活動,邀請他參加的。想到這以後,朱一銘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果然是胡一旻的電話,說活動安排在八點半,就在教育局手機看的報告廳舉行。朱一銘皺了皺眉頭,心想,你們這活動的時間是不是也未免太早了一點,不過人家都已經安排好了,他也不便於再多說什麼了,再加上前兩天就答應下來了,也不方便推辭了。
朱一銘看看時間也不準備再去辦公室了,於是打了個電話給曾善學,讓他通知於勇直接把車開過來,他直接在這邊等他們了。曾善學聽後,連忙點頭稱是。十分鐘以後,於勇就把車開到了樓下,曾善學下車以後立即上樓去請朱一銘。
朱一銘一行到教育局的時候,距離八點半還差幾分鐘,胡一旻帶著幾位副局長則正等在門口。朱一銘和他們一一握手寒暄以後,領頭往教育局裡面走去。他不出意外地再一次沒有見到褚宏強副局長,朱一銘知道不出意外的話,再也不會見到這個人了,只要有自己出現的場合,他一定選擇躲避。做官做到如此地步,還真讓人無語,這樣的人做個校長算是頂了天了,讓他掛名副局長,實在有點強人所難,道行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會議持續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反正朱一銘回到市政府的時候,九點半已經過了。他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看見兩個記者模樣的年輕人正等在門口,男的手上拎著攝像機,女的手上則拿著一個話筒。朱一銘見狀,臉上露出了開心的微笑,曾善學迎了兩步,為記者和朱一銘雙方作了介紹。朱一銘客氣地說道:“讓你們久等了,我剛才在教育局參加了一個活動。”
兩個記者聽後一愣,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們也是剛來。”說完以後,臉上竟有幾分激動之意,他們跟在領導後面採訪過不少次,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副市長,向他們小記者解釋遲到的原因呢。在大家的印象裡面,領導總是異常忙碌的,別說讓你等個幾十分鐘,就是一、兩個小時也是常事。
曾善學看了朱一銘的表現以後,心裡不禁暗暗得意起來,看來自己這次是號準了老闆的脈,不禁有幾分自得起來。同時他也提醒自己,以後遇事、聽話,一定要多加思考,保不齊老闆就是話中有話,事中有事,反正不管怎麼說,三思而後行,一定沒有錯。
曾善學到自己辦公室以後,剛準備整理一下桌子上的檔案和信件,見朱一銘已經從對面的辦公室走出了了,連忙扔下手頭的東西,搶出了辦公室的門。朱一銘領頭,後面跟著秘書和記者,快速往樓下走去。
曾善學事先已經和陳玉瓊聯絡過了,一家人都等在家裡,見到朱一銘來了,全家人的態度都非常熱情,朱一銘看到陳玉瓊的身體漸漸恢復了健康,也很是開心,細一詢問才知道,現在除了有偶爾的頭混疼以外,已經基本上沒有什麼別的症狀了。陳玉瓊甚至有要回去上班的意思,朱一銘聽後面色一沉,嚴肅地說:“這個事情,你暫時想都不要想,你什麼時候去上班,得我說了算。在你身體完全康復以後,我會讓小曾通知你上班的時間。”
聽了朱一銘的話後,陳玉瓊和丈夫對望了一眼,兩人心裡都犯起了嘀咕,按照朱市長的這話,就算身體完全康復了,也不用去上班,而是在家裡等他的通知。兩人雖覺得很是怪異,但誰也沒有開口把這話問出來,領導既然這樣說,肯定有他的考慮,你只要照做就行,問多了反而不好。想到這以後,陳玉瓊笑了笑說:“那就請領導多多費心了。”
朱一銘聽後笑著說:“這是應該的,你是怎麼付的傷,我相信有的人比我更清楚,我們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說到後半句的時候,他不光收斂了笑容,而且臉上一片肅殺之色,大有要將襲擊陳玉瓊的人,一舉揪出來的意思。曾善學在一邊看後,都有一些被鎮住了的感覺。
聽了朱一銘的話後,眾人不知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