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過來的兩瓶洋酒是敬而遠之,要了幾瓶啤酒,陪著他們喝。李志浩和崔昱也沒有和他計較,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假裝的,估計確實是喝不慣這玩意,其實他們也不過圖個新鮮,要談喝酒的話,什麼酒也不能和茅臺、五糧液相媲美。
聽他們閒聊,朱一銘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崔昱的父親崔楷文在年後將會升任為淮江省的省委副記,名副其實的三把手,原先的副記調到中央,擔任某部位的部長。
崔楷文的順利位,和李志浩身後的盧氏家族不無關係,聽他們的意思,開始的時候,應該是崔昱透過李志浩牽的線,至於說後面的事情,自然不是他們所能左右的了。今天崔昱過來,也算是表示一個感謝,同時何嘗不也是表明一種態度。
朱一銘聽後心裡一動,更加堅定了跟在李志浩後面走下去的決心,雖說從政之路佈滿了荊棘,但何嘗不也是對你的能力水平、精神意志的一種綜合考量。華夏國有個說法,一等人才在官場,二等人才才在商場,為官的都是芸芸眾生當中的精英,官場的佼佼者則更是精英當中的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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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在得知這個訊息的同時,也感覺到兩位老大哥似的人物,對自己的信任,剛才的那個訊息看似是在他們喝酒時,無意當中說出來的,試想一下,又有幾人能有機會聽到他們的酒後之語呢。
朱一銘再一次見識到了洋酒的威力,他是知道李志浩和崔昱的酒量的,第二瓶喝了一半左右,他們倆都差不多了。朱一銘連忙提醒他們,因為臨近春節,大家的事情都多,喝多了可能會誤事。兩人都覺得有點道理,於是就沒有再繼續喝下去。三人到四樓的海陸空浴城了一個澡以後,就打散了。朱一銘把崔昱送到房間,然後把李志浩送回了家,自己再打了個車回恆陽。到家的時候已經要十一點了,倒在床立即睡了過去。
鄭璐瑤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到的恆陽,和她一起的自然還有小跟屁蟲朱婷。朱一銘帶著她們在聚龍都吃了個飯,本來想隨便找個飯館的,後來想想鄭璐瑤難得過來,不能做這麼草率,於是還是去了聚龍都。朱婷吃完以後,對鄭璐瑤說道:“你看我哥都大方,請我們到大酒店吃飯,哪兒像你,整天就帶我在路邊攤混。”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後,沒有吱聲,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朱一銘下午並沒有去班,然後和潘亞東打了一個招呼,直接帶著未婚妻和妹妹回了周西。
到老家以後,朱國良和韓春秀正在忙著做晚飯,見兒子、媳婦和女兒回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忙著張羅他們。直到天要黑的時候,朱一飛開著車帶著吳玉花回來了。這段時間,吳樾蔭的車基本成了他們兩人的座駕了,因為吳玉花懷孕了,所以現在在兩家人的心目中的地位,直逼國寶大熊貓。
按照周西的習俗,臘月二十四的晚要送灶,也就是祭灶神,小年過後的第七天就到年三十了,傳說灶神爺要在廿五日,向玉皇大帝彙報主家一年功過,做年終總結,所以,廿四夜主家燒香送灶。
祭拜過灶王爺以後,一家人圍坐在一起,開開心心地吃了一頓團圓飯,老兩口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好像還是前年過小年的時候如此熱鬧的,去年鄭璐瑤沒有過來。聽說鄭璐瑤今天來了以後,過完年以後才走,再加吳玉花的懷孕以後,反應一切正常,這個夜晚,朱國良和韓春秀臉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吃完晚飯以後,朱一飛和吳玉花回了城裡他們自己的家,離得不遠,又有車,回去也方便。一家人待在一起聊了一會以後,韓春秀把朱婷叫進了房間,小姑娘一會功夫出來的時候,怪異地看了鄭璐瑤兩眼,然後抿嘴一笑,搞得鄭璐瑤一陣鬱悶。由於有朱一銘的父親在,也不方便問她怎麼回事。朱一銘則正在和朱國良抽菸、喝茶,根本沒有注意到朱婷的異常表現。
臨近睡覺的時候,鄭璐瑤終於知道朱婷剛才怪異表現的原因,因為朱國良、韓春秀和朱婷不約而同地進了各自的房間,只留下她和朱一銘在堂屋裡面。鄭璐瑤低聲為了朱一銘一聲什麼意思,朱一銘則茫然地搖了搖頭,他還真不知道父母這麼做的用意。兩人洗漱完畢,進了房間以後,看見床鋪著嶄新的被褥,那大紅的綢緞被面,一對對戲水的鴛鴦格外惹眼,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敢情今晚就是他們倆的洞房花燭夜了。
鄭璐瑤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在朱一銘的連哄帶騙之下,還是寬衣解帶得床去了。有的人則是早就急不可待了,立即向鄭璐瑤這邊移了過來。鄭璐瑤象徵性地一番推擋之後,就放棄了抵抗,某人順利地達成所願。不到五分鐘的功夫,老式的床鋪就不堪重負發出吱呀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