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出了類似的事情的話,那結果會是怎樣呢?
()好看的txt電子書
朱一銘想到這以後,只覺得頭冷汗直冒,不要說鄭相國不會放過他,恐怕李志浩的眼裡也不會容得下沙子。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朱一銘從內心深處湧起了一份後悔之情,然而想想歐陽曉蕾、季曉芸對他的好,又覺得今生恐怕都割捨不下了。都說人是一種矛盾的動物,從這個角度來說,還真是一點也沒錯。這樣思前想後的,也不知過了多久,朱一銘才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六點鐘左右,朱一銘猛地一驚醒來了,剛才他在夢中隱隱約約地看見陷害田長業的那個人了,就在那人即將要轉過身來的時候,他被驚醒了。朱一銘不由得暗恨不已,不能再晚個兩分鐘醒來,看看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在後面使壞,真是讓人鬱悶。
朱一銘此時睡意全無,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他和田長業一樣,也一直在琢磨到底是誰在背後下的黑手。說實話,不把這傢伙找出來,朱一銘連睡覺都不得安生,這段時間夜裡就經常做噩夢,可是想來想去,也是毫無頭緒。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現象,這次似乎不怎麼靈驗,不過朱一銘倒也不急,他相信只要注意觀察,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刻,那些信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自己飛到大家的抽屜裡面去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一銘居然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直到手機鬧鈴響起的似乎,才一驚而醒,連忙開始刷牙、洗臉,準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到辦公室以後,朱一銘第一件事情就是和曾琳聯絡,這段時間,他已經和對方聯絡了好多次,之前是在外出差,後來是在泯州開會。朱一銘就覺得很是鬱悶,宣傳部怎麼一下子這麼忙碌起來的。
這次電話打過去的時候,曾琳終於沒有再推脫,說午電視臺有個活動,下午兩點半左右,她應該有時間。朱一銘連忙說,到時候一定過去。他之所以一直堅持聯絡曾琳,一方面衛生局那塊的工作,確實離不開電視臺的支援;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曾琳究竟打的什麼牌,一直推三阻四的,究竟是因為什麼。這次曾琳的表現,對朱一銘來說,和一個謎一樣,如果不揭開最終的謎底的話,心裡總是不淡定。
下午兩點一到,朱一銘立即向曾琳的辦公室走去,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該我做的,我都一樣不落地做一遍,我看你還能找出什麼藉口來。
到了宣傳部的部長辦公室門口,只見曾琳的秘正在小辦公室裡面打資料,他剛準備前,秘已經站起身來,恭敬地問了一個好。
朱一銘說明了來意以後,她說曾部長還沒有過來,是不是需要打個電話和她聯絡一下。朱一銘連忙擺了擺手,示意沒有必要,然後指了指那張沙發,直接坐了下來。秘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幫他了一杯茶以後,繼續忙她的事情了。
曾琳兩點半差兩分的時候,出現在了辦公室的門口,朱一銘連忙站起身來迎了去。曾琳見了朱一銘先是客氣了兩句,然後把他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兩人來到會客區的沙發坐了下來,朱一銘為了防止對方再顧左右而言他,直接開口說道:“曾部長,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一直急著要到你這來,主要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要向你彙報。”
曾琳聽了這話以後,滿臉微笑地說:“朱市長,你這話言重了,歡迎你能過來坐坐,但是說到彙報什麼的,你可就扯遠了。呵呵”她輕笑兩聲後,繼續說道:“前段時間接二連三的,還真是有點小忙,說句不怕你笑的話,我們宣傳部門的工作就這樣,閒的時候閒得慌,忙的時候,也能忙得人頭疼,你可不要見怪喲!”朱一銘聽後連說不敢、不敢。
一陣寒暄過後,朱一銘就把衛生局需要在恆陽電視臺打一個流動字幕的事情,說了出來,但是有一個他特別注意了,就是提都沒提,衛生局的人已經和電視臺聯絡過的事情。
曾琳聽了他的話以後,主動說道:“朱市長,想不到你過來是為了這件事情,要是你早點在電話裡說一聲的話,我就讓你不要過來了。”
聽了他的這話以後,朱一銘沒有開口,只是眉頭稍稍皺了皺。曾琳的這話確實讓人有點不爽,作為對你一個市委常委、宣傳部長的尊重,我特意過來一趟,貌似照你的話說,這個做法反而有點多餘了,真是讓人覺得不解。
曾琳見朱一銘沒有說話,但是臉不爽的表情已經非常明顯了,心裡只有暗歎一聲,繼續說道:“朱市長,你別誤會我的意思。你剛才說的那事,衛生局的人已經和電視臺的蔡臺長聯絡過了,他也向我作了彙報。說實話,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