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他居然讓朱一銘有空的時候再過來。
這樣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意思,是尊重還是其他的?朱一銘猜想了許久,也沒有得出一個答案,最後決定等明天的時候再看,反正不管怎麼說,應該不會對自己有什麼不利。他絕對想不到因為蘇亮和趙雲生的事情,蘇運傑居然產生了那麼多的聯想,要不怎麼有個說法,想法太多也能害死人的。
蘇運傑的第二個電話是打給蘇亮的,讓他明天一早就到自己的辦公室去。沒等他回答,蘇運傑就直接咣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量他也不敢不去。
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以後,蘇運傑猛地覺得肚子餓了,一看手錶,居然已經九點了,連忙出了房的門。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來到辦公室以後,發現裡面煥然一新,不光地板、桌面面一塵不染,而且辦公桌的檔案也分類整理好了。他清楚地記得昨天下班的時候,由於走得急,可是雜亂地鋪放在桌面的。
他看了一眼正在茶的曾善學,這小子還確實不錯,朱一銘不擔心他的能力,說實話,做過教師的人,來政府工作寫寫劃劃什麼的,一般都是可以的,讓人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們知識分子的清高,這是最讓人頭疼的。曾善學由於在辦公室坐過幾年冷板凳,這方面應該不存在什麼問題,如果再有一個好的工作態度,那這個秘工作,他應該是能夠勝任的。到目前為止,朱一銘對曾善學的工作還是滿意的,當然由於時日尚短,還需要考察一段時間,才能最終確定是不是用他。
朱一銘坐在老闆椅盤算起了昨晚蘇運傑的那個電話,顯然他是為了蘇亮的事情,不過為什麼要如此客氣呢,這是讓朱一銘最想不明白的地方。按說他應該大發雷霆才對,雖然讓蘇亮回家反省的時候,他說清楚了是受命而為,但畢竟話是從自己嘴裡說出去的,所以蘇運傑要發飆的話,應該也算師出有名。要是那樣的話,朱一銘可以據理力爭,實在不行的話,還可以往潘亞東身一推二六五,反正這也確實是潘亞東的意思。現在他這樣的表現反而搞得朱一銘六神無主,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可這妖究竟在哪兒呢?朱一銘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出來,最後決定還是先過去,看看情況再說。不管怎麼說,人家畢竟是一把手,而且話又說得那麼客氣,你要是再不過去的話,也有點說不過去。
朱一銘走到對面辦公室關照了曾善學一聲,他要去市委那邊一趟,要是到九點鐘還沒有回來的話,讓他把教育局和衛生局的人領到小會議室去,在那等一等,一會功夫應該就能過來。曾善學連忙點頭答應,心裡卻想,朱市長還真是客氣,下屬等領到還不是天經地義的,哪兒還要打什麼招呼。在市委辦的時候,他可是經常看見那些局長、主任的,為了見領導們一面,等個兩三個小時是家常便飯。
朱一銘邊走還在琢磨蘇運傑的異常舉動,最終的結果還是一如昨晚,毫無頭緒,頭腦裡亂哄哄的,一團亂麻。轉眼間,已經了三樓,朱一銘振作了一下精神,快步向蘇運傑的辦公室走去。
走到外間小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看見蘇運傑的秘胡長海正在奮筆疾。這間辦公室他並不陌生,曾經在裡面待過一年多的時間,只不過現在換了主人而已。朱一銘不禁發自內心的唏噓了兩聲,真是造化弄人,誰也想不到,短短的幾年時間,自己從這走出去,現在又重新回到了這兒來,只不過身份發生了變化,當時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秘,今日已是手握實權的副處級幹部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原來如此
胡長海抬起頭來,猛然見朱一銘站在門口,連忙站起身來快步迎了出去。他一直很佩服這位比自己年齡還小的年青人,尤其是去夢梁鎮以後,做出的那些事情。大家都在說,他是走了狗屎運,遇見了非常賞識他的李志浩,胡長海卻不以為然,運氣固然是一方面,你看看人家做出的成績,這可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做得出來的。今天胡長海的熱情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一大早蘇運傑來了以後,特意叮囑他,如果朱副市長過來的話,無需通報,直接請他進去。
胡長海聽後,當即一愣,老闆這話可是模稜兩可呀,細想一下,也就是說,他很希望朱一銘過來,甚至可以說虛席以待,但朱一銘還未見得樂意過來。這個情況可就值得推敲了,即使是副市長,想見市委記的話,也不是相見就能見到的,這兒倒好,市委記相見副市長,還不一定能見到。這樣想來,豈不是有讓人大跌眼鏡之感。
胡長海還沒搞清楚這件事情,蘇運傑的侄子蘇亮就過來了,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說實話,胡長海對他並沒有什麼好感,關於蘇亮的事情早已在市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