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銘說了一句,只要你買的我都喜歡,她才開開心心地掛了電話。
過節沒什麼事情,正好來陪陪朱國良和韓chūn秀,雖說在同一個鎮上,平時由於工作的原因,他還真難得過來。接到肖銘華的電話,朱一銘心裡很是不爽,他對李賀天可謂是恨之入骨了,恨不得早點將他捉拿歸案。朱一銘想了一下,問肖銘華,是不是這邊走漏了什麼風聲。肖銘華連忙說,這絕對不可能,這邊就我們三個人知道,那兩人,我完全可以打包票。
聽了這話以後,朱一銘想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一定是李賀天臨時有事,改變了主意,不過只有他有這想法,我們就沒什麼好擔心。只要做好嚴密的佈置,他遲早會上鉤的。”
肖銘華聽後,也很開心,他本以為朱一銘會有點不爽,想不到他竟回過頭來,開導自己,那還有什麼說的呢。兩人又商議了一番,決定這條線一定不能放鬆,另外向李亮彙報一下,對李賀天的另一個情人,電視臺編輯謝雨夏,是不是也要加強監控。現在還不能排除李賀天已經從夢梁鎮地風吹草動,感覺到了一些什麼,要是那樣的話,他去找謝雨夏的可能性就比較大了。肖銘華立即說道,等假期一結束,他就去向李亮彙報,爭取他的支援。
這個假期,袁長泰、邵大慶等人過得是非常鬱悶的,四人現在已經一致發現當時邵大慶的主意是多麼愚蠢了。其他人倒還好,忍著沒有說出來,劉坤可顧不了那麼多了,好一陣埋怨,他現在已經知道,黃成才正如發了瘋一般地四處找他。好一陣商議以後,四人一致決定第二天晚上讓劉坤去見黃成才,和他徹底攤牌,儘量動員他忍耐,實在不行的話,只有天要下雨孃要嫁人,隨他去了。四人還決定每人拿出兩萬五出來,明天一早交給劉坤,然後到銀行去辦張卡,到時候給黃成才,希望能就此堵住他的嘴巴。
在夢鄉茶樓散了以後,劉坤回到家,妻子和兒子已經睡覺了。他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裡面chōu了好幾支菸,思考著對策,主要就是明天見黃成才的時候,這話究竟該怎麼說。考慮了大約一小時左右,他才算想好,至於說有多大的效果,不敢保證,他至少要做好充分的準備才行。
第二天一早,劉坤直睡到將近九點才起床。吃過早飯以後,就打了個電話給黃成才,和對方約好晚上八點去恆陽的雨帶畫廊喝茶。黃成才聽後冷笑了兩聲,沒有多說什麼。劉坤卻從他的笑聲中聽出了鄙夷之意,忍不住怒上心頭,心想,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我。他剛想發作,對方已經掛了電話,只好恨恨地收了線。
朱一銘下午的時候,就回了鎮上,父母都去花木場了,他如個局外人一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朱國良可能都看不過去了,讓他回去了。到了鎮上的宿舍以後,好好地睡了個午覺,然後打了個電話給歐陽曉蕾,得知對方正在紅光小區的家中呢,說是乘著天晴,過去晾曬一下被褥。朱一銘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讓對方不要離開,他這就過去。歐陽曉蕾聽後,也很開心,說道,她去菜場買點菜回來,問朱一銘想吃什麼。
朱一銘聽了以後,壞壞地說了一聲,我就想吃你。
歐陽曉蕾聽後,臉一直紅到脖子根,衝著電話說了一句色狼,然後就迅速地掛了電話。朱一銘剛想還擊,電話裡已經傳來了嘟嘟的忙音,只好悻悻地掛了電話,心裡想到,一會一定要把她好好地收拾一番,居然敢掛自己的電話。午睡剛剛醒來的朱一銘,精力顯得非常充沛,心裡想到要好好懲罰一下歐陽曉蕾,立即就有了反應,弄得他自己都苦笑不已,這傢伙也太積極了一點。
劉坤也是下午去的恆陽,本想去雲海休閒中心的,不過想想還是作罷了,畢竟懷揣著十萬塊的存摺,要是出個什麼事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地方劉坤和袁長泰去過多次,他們四人裡面,樊文章由於上了年紀的原因,在這方面沒什麼愛好,邵大慶則有美yàn的老婆和情人,一般也不怎麼出來。這樣一來,劉坤和袁長泰就成了最佳拍檔了,幾乎恆陽的每一家上檔次的休閒中心,都留下過他們的身影,泯州也去光顧過好幾家。嚐遍了南北風味以後,兩人一致覺得還是雲海的貨色最為正點,服務也更為到位,所以兩人最多隔個五天到一個星期,就要過來光顧一次。劉坤想到自己今天擔負的使命,去找了一家正規的休閒中心,好好泡了個澡,做了個腳,好好地休息了一下。直到將近六點左右,才從裡面出來。
肚子有點餓了,上車以後,劉坤直奔聚陽飯店。那的包子、乾絲之類的從早一直賣到晚,一個人去那兒來籠湯包,再燙上一碟特色乾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