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她直接去了一家賓館,開了一個房間一直就沒在出來。肖銘華讓先期到這的一男一女兩個警察也在她的對面,開了一個房間。讓他們鬱悶的是,黃梅雨到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既沒見她出來,也沒見有人進去,直到十一點半的時候,服務員送了一個盒飯進去。一打聽,才知道是黃梅雨叫的。
就在剛才的時候,黃梅雨突然氣呼呼地出來,直接退了房,直奔徐城汽車站而去。現在肖銘華正跟著她呢,眼看就要上恆陽的車了,這事太怪異了,所以他才打電話給朱一銘商量一下。
朱一銘聽後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算是怎麼回事呢,匆匆忙忙趕到數百公里以外的徐城去,在一家賓館裡面呆了兩個多小時,什麼也沒幹,然後再乘車返回,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想到這以後,朱一銘的腦海裡猛地想起一個詞:調虎離山,可誰才是那隻虎呢?老虎離山以後,對方又想做什麼呢?帶著這一連串的問號,朱一銘結束通話了肖銘華的電話。現在的情況只有讓他們先回來,黃梅雨都會恆陽了,他們留在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朱一銘坐在喧囂的餐廳裡面,如老僧入定一般,對周圍的一切渾然未決,服務員送來飯菜的時候,鄭璐瑤和朱婷忙著擺放的。知道他一定是在想事情,兩人也沒有打擾他,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此時朱一銘的頭腦正在高速地運轉著,對方如果真準備調虎離山的話,一定會在夢梁鎮上搞什麼名堂。想到這以後,朱一銘連忙給魏強打電話,得知他正在值班呢,於是連忙問他鎮上有沒有什麼異常。魏強連忙回答道,他從一大早就過來了,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聽了這話以後,朱一銘才放下心了,讓魏強一定要多加留心,如果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及時向他彙報。
朱一銘放下電弧以後,發現鄭璐瑤和朱婷已在津津有味的吃飯,連忙抱歉地笑了笑,也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吃完以後,鄭璐瑤對朱一銘說:“是不是鎮上出了什麼事了?看你剛才很著急的樣子。”
朱一銘就把李賀天的事情前前後後說了出來,鄭璐瑤聽後也是滿臉的不平之色,恨恨地說:“這傢伙真是太壞了,應該早點抓住他才是。”
朱婷更是氣得小嘴直嘟,粉拳緊握,彷彿李賀天要是在她跟前的話,說不定一拳就上去了。
三人從月明湖出來以後,鄭璐瑤就讓朱一銘回去了,從他剛才的描述中,他自然知道這事的嚴重性,尤其是李志浩非常看重的事情,那就更馬虎不得了。朱一銘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家裡的事情,他實在放心不下,要是在李志浩升遷的節骨眼上,出個什麼事的話,那麼他可就太對不起老闆了。想到這以後,他向鄭璐瑤說了聲抱歉,決定立即回恆陽。
鄭璐瑤完全能夠理解朱一銘的想法,於是直接載著他們兄妹倆來到了應天大學門口。等朱一銘開車上路以後,朱婷才回宿舍。鄭璐瑤則一再叮囑朱一銘要慢點開,到恆陽以後,給她打電話,朱一銘笑了笑說,沒事。
朱一銘一路上都在思考黃梅雨這樣做的用意,可是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後來不得不強迫自己放下這個問題,集中注意力開車。在這高速公路上,要是出個什麼事的話,可不是鬧著玩的。
朱一銘車開到泯州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肖銘華的號碼,於是把車速放慢,摁下了接聽鍵。聽了肖銘華的話以後,朱一銘終於確定了剛才的猜想,李賀天確實是在調虎離山,但這樣做又有何用意呢,難道就是為了和情人一會,那樣的話,豈不是有點太過誇張了。
肖銘華在電話裡告訴朱一銘,剛才他和刑大的人聯絡了一下,他們才發現謝雨夏不見了,至於什麼時候不見的,去了哪兒,一概不知。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直接有罵孃的衝動,這些傢伙怎麼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呢,不過轉念一想,大家都不容易,長年累月的盯著一個人,平時一點異常的表現都沒有,現在猛地一下子給你來個金蟬脫殼,也確實有點防不勝防。
朱一銘把車開進了前面的服務區,他需要思考一下,當下應該怎麼辦。這事顯然需要他出手了,刑大的人肯定不會主動把這訊息彙報給李亮,肖銘華也不好去反映,那樣的話,刑大的人該如何看待他。
想到這以後,朱一銘撥打了李亮的電話,電話接通以後,把這邊的情況簡單地向他作了一個彙報。李亮聽後,想了一會以後說,他馬上就去處理這事,讓朱一銘暫時不要向李志浩彙報。朱一銘連忙說道:“李書記,我就是透過其他途徑瞭解到了一些情況,想著可能會對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