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銘兄弟的話了嗎,這話聽著多暖人心,哪兒像你鹹吃蘿蔔淡操心!”管方晉得意地說道。
眾人聽後,一陣哈哈大笑。管方晉雖然嘴沾了便宜,但是下車以後,還是把車鑰匙還給了朱一銘。聽蔣長河那樣一說,他還真不敢輕易嘗試了,倒不是半年工資一年工資的事情,而是真要給搞壞了的話,那就有點太對不住朱一銘了。
幾人回到宿舍以後,就張羅著打牌,朱一銘沒有參加,那箱子裡還有那麼多東西等著他去整理呢。昨天回家,鄭璐瑤問他的時候,他就扯了一個謊,說是已經整理好了。今天要是再不過去收拾的話,他自己都覺得有點說不過去了。
朱一銘整理好了以後,就坐在一邊觀戰。他發現打牌也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曹仁的牌風比較張揚,屬於那種先壓了再說的型別;管方晉和蔣長河差不多,每一把都認真應對,不見兔子絕對不撒鷹;齊雲則是這四人裡面水平最高的,有那種走一步看三步的意味。朱一銘覺得要是他去和齊雲去較量的話,勝面應該能有五五開,因為對方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喜歡瞻前顧後,這一來的話,也極容易錯失良機。
下午課的時候,學員們的狀態和早晨迥然不同,首先那新鮮勁過了以後,取而代之的自然是不耐煩;其次不少人中午的都呼朋引伴的,去喝了點酒,吃了點飯。雖說都控制著量,但這會那困勁也來了,所以不少人都用遮著臉在打盹。
朱一銘則在強打精神,倒不是說他有敬業,黨校學習說白了就是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