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聽後,果然連連點頭,嘴裡還一口氣說了幾聲,我懂,我懂。
朱一銘心想,你懂什麼呀,我自己到現在都還沒懂呢,不過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自然不會再畫蛇添足了。
解決了對方心裡的顧慮以後,兩人又聊了兩句那個叫寧彤的女孩。看得出來,齊雲對她還是很滿意的,這兩天兩人都膩在一起的,正在張羅著找套房子呢,老待在賓館裡,可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朱一銘聽後,對齊雲說道:“齊哥,這事你就別管了,我來安排。這都是沈衛華那貨搞起來的,讓他去處理,再說這些事情交給他去辦的話,也方便。”
“這……這樣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太……兄弟!”齊雲尷尬地說道。
“沒事,齊哥,這點小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了,只要你和二嫂能快樂、性福就行了。嘿嘿!”朱一銘滿臉壞笑地說道。
“呵呵!”齊雲尷尬一笑,然後說道:“那這事就麻煩兄弟了,別的什麼客氣話,老哥也不說了,我們來日方長。”
朱一銘剛準備客氣兩句,兩人身後,突然傳來一大聲,你們兩個傢伙躲在這幹嘛呢,是不是在商量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聽了這話以後,朱一銘和齊雲都狂汗不已,這曹仁是不是有特異功能,怎麼一猜一個準。
為防止齊雲尷尬,朱一銘開口說道:“是呀,我們正在商量一件和曹哥有關係的事情,本來準備等會再告訴你的,你既然來了……”
曹仁是個直性子,本來準備取笑兩人一番,想不到朱一銘竟說正在商量和他有關的事情,於是連忙出聲問道:“兄弟,你們正在說什麼和我有關的事情?”
齊雲也一臉奇怪地望向朱一銘,不知他準備怎麼來編排曹仁。
“我們昨天去紫園酒家吃飯的時候,那個小服務員問曹哥怎麼沒去,看去一副牽腸掛肚的樣子。我們正在琢磨是不是該給你們倆創造個機會,然後讓你們能好好的交流一下。齊哥,你說是?”朱一銘一本正經地說道。
齊雲聽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配合地說道:“是的,是的。”
曹仁這才反應過來,被這兩個傢伙耍了,於是氣呼呼地說道:“我祝願你們兩人晚街的時候,被一群小太妹給劫了。”
哈哈哈……哈哈哈……三人一起開心地大笑起來。
除了齊雲的事以外,朱一銘還有一事要去處理一下,那就是關於談昕的事情。週末的時候,他可是答應要請對方吃飯的,不能說過了,就完了,怎麼著也得說話算話呀。
這件事情對於朱一銘來說,可有點難度。談昕是一個很有吸引力的女人,要不是因為有個唐浩成的話,朱一銘到不介意和她之間發生點什麼緋色事件。透過兩人之前的交往來看,談昕對他應該也有點意思,要想拿下她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是一想到她可能和唐浩成之間存在著曖昧關係,朱一銘立即興趣全無。說請她吃飯這件事情,也完全是件應付差事式的,還好,和她待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挺快樂的,要不然朱一銘可能真沒有請她吃飯的勇氣。
雖然打定了主意,但是朱一銘卻不著急,怎麼著也得等到週末,他把時間初定在週六的晚。這只是他單方面的想法,並沒有提前通知談昕。要是到時候,對方說抽不出時間,那也不錯,反正他已經請過了,是你沒有時間,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朱一銘甚至暗暗地如此想過。
週三一早的時候,沈衛華打來了電話說是和《淮江晚報》的張雲旗社長約好了,就明天晚,問朱一銘是不是方便。朱一銘當即一口應了下來,然後問他準備安排在哪兒。沈衛華說,就放在晚報報社門口有一家叫江南春的酒店裡。朱一銘說,當時他一定準時過去。最後,兩人還約好了時間,晚六點半。
週四中午,五人在紫園酒家吃飯的時候,朱一銘就把晚的事情說了出來。他是有意為之,想就這事聽聽大家的看法,雖然他自認為處理得不錯,但兼聽則明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聽了朱一銘的話後,蔣長河有點不以為然,覺得這事有點小題大做了,其他兩人認為,這樣安排也好,免得留下後患,只有齊雲愣在一邊,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沒有開口。
朱一銘見狀,開口問道:“齊哥,你覺得我這個做法怎麼樣,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說實話,朱一銘還是很看重齊雲的意見的,畢竟作為市府的副秘長,他遇到的事情更多、更雜,所以聽聽他的意見,應該沒錯。
齊雲聽了問話以後,並不著急回答,他掏出煙來散了一圈以後,才開口說道:“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