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伸手把她攬進懷裡,在她的額前吻了一下,然後在她的耳邊說道:“我當時說的可都是我的心裡話,呵呵,我也愛你!”
鄭璐瑤聽後,感動至極,把身子緊緊地貼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朱一銘醒來的時候,見鄭璐瑤已經不在了。他起床以後,見餐桌留著一個字條,面寫著,“我起床遲了,沒來得及做早飯,你到外面去吃,拜!璐瑤妻。”
那字寫得可不是一般的潦草,朱一銘也是連看帶猜,才弄明白她寫得是什麼。他搖了搖頭,腦海裡出現鄭璐瑤那忙碌的身影,估計邊寫這些的時候,他手中可能還在忙著別的事情。再看看最後的署名更是讓人哭笑不得,“璐瑤妻”,那這是不是意味著朱一銘還有另外的某某妻?由此可見,許多時候不要說一字之差了,就是一字不差,只要順序不對,就會產生歧義。這可是華夏文字的一大特點,同時也是其魅力之所在。
到樓下隨便對付了一點早飯,樓來,開啟了電視,用遙控器把所有的臺都選了一遍以後,發現確實沒有什麼好看的,於是開啟了電腦。
他的qq有不少以前的同事、朋,此時他也懶得登陸了,要是聊起來的話,人家問起在幹嘛呢,他一下子還真不知道該作何回答,總不能說,我待在家裡無所事事,所以才來網的。朱一銘開啟了一個入口網站,隨意瀏覽起新聞來,都是那些熟悉的套路,怎麼吸引來的眼球怎麼來,哪兩個明星拍拖了,誰和誰正在鬧離婚呢,如此種種。
朱一銘有些不耐煩了,於是,想起有段時間沒看《淮江日報》了,隨手輸入網址點了進去。作為黨的一級幹部,對於黨報黨刊的資訊一定要及時掌握的,但是由於這段時間,心裡比較鬱悶,再加他的仕途暫時進入了一個過渡期,所以關注°才有有下降。
平時他都是看報紙,今天沒有那個條件,只有在網瀏覽了。雖說對於這種形式不太習慣,但面內容還是一樣的,所以朱一銘也就將就著看了起來。他跳躍著瀏覽,很快就把裡面的內容大致掃描了一遍,近段時間相對比較安定,面沒有什麼需要特別關注的訊息。
朱一銘瞥了一眼網頁下方的連結,把滑鼠放在了《淮江晚報》什麼,輕輕一點,網頁立即跳轉了過來。《淮江晚報》是一份資訊量非常大的綜合性報紙,在全國的銷售量能排進前五,面的資訊量非常大。朱一銘翻到生活版塊的時候,猛地看見了一張圖片,讓他覺得很是震驚。
這是一張什麼樣的圖片呢,讓我們也來看一看,圖片面有一個男人,兩個女人,看去非常年青。這倒沒有什麼,關鍵的是這三個人正摟抱在一起,雖然不是很緊,但那個張開雙臂摟抱的動作,還是很明顯的。在當時的應天,要說當街遇到一男一女兩個年青人摟抱在一起的話,路人倒是能見怪不怪,畢竟改革開放也十來年了,大家的思想和觀念都發生了巨大的轉變。現在這圖片可是一男兩女摟抱在一起,那就有點扎人的眼了。
朱一銘看到這張圖片覺得震驚的原因,倒不是圖中這三人的姿態,而是這三個人。兩個女孩雖然都只拍到了背影,但是那一身紅裙,一深一淡,朱一銘太熟悉了,至於說那個男人,更不用說,那不就是他自己嘛。雖說臉是側著的,但是隻要是認識他的人,如果留心看的話,一定能夠看得出來。朱一銘仍不放心,低下頭瞄了一眼,身的這件丈青的西服,再和照片的那男人的衣服做了一個比對,確實是一模一樣。
這身西服是結婚的時候,鄭璐瑤幫他選的,是某國際知名品牌的,一共買了兩套,一套是丈青的,另一套是淡灰的。當時在東方市的時候,鄭璐瑤一眼就看中了這身衣服,雖然價格不菲,但還是一下子買了兩件。朱一銘清楚地記得當時鄭璐瑤還和他說過,這個牌子,只有東方和南粵省的一些城市裡面才有得賣,就連應天也沒有。
朱一銘此時如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眼睛盯住螢幕,整個人都傻掉了。他頭腦裡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人想要使壞,於是迫不及待地看起這副圖片下配的文字來。反覆讀了兩、三遍以後,他發現好像並不是那麼一回事。這一個版面都是用來宣傳應天汽車總站的,圖片也有好多幅,這只是其中的一幅,並且特意標準了題目“重逢”。
他點一支菸,想了一下,有點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汽車站顯然是花了一筆費用,請應天晚報給做一次宣傳,至於說出於什麼目的,就不得而知了。負責這次報道的記者一定是想從全方位、多角度地來介紹汽車總站,所以才有了這些照片和文字。巧合的是,那天他從恆陽來應天,鄭璐瑤和妹妹朱婷去車站迎接他,當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