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正用一根牙籤在剔著牙。
朱一飛一看見眼前站著的這人以後,滿臉的慌亂之感,大有點不知怎麼辦才好的意思。
朱一銘綜合剛才這年青人的話語,再加大哥的表現,有點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出意外的話,這傢伙應該也是國土局的,要不然不會說出跟著大哥混之類的話語來,但他剛才的話中戲虐之意明顯,完全是一副尋人開心的意思。這樣看來的話,這傢伙應該自持有強硬的後臺,根本沒把大哥這個未任的小小副科長放在眼裡,所以才會如此囂張。
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以後,朱一銘心想,你居然到這來裝逼,要不給你點厲害的,你真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呢。打定主意以後,朱一銘裝作酒喝多的樣子,罵道:“你他媽誰呀,竟然讓我哥幫你買單,要是吃不起的話,就別出來丟人現眼。”
他這話不光把那個年青人鎮住了,連朱一飛也吃了一驚,在他的印象當中,以二弟的酒量,這點酒喝下去,應該不至於有如此表現。他連忙看了對面的那年青人一眼,不知他會如何應對。
這傢伙叫吳宇,是周西國土局局長周元才的小舅子,也就是之前那個傳說人事科副科長的內定人選。這訊息倒也不是空|穴來風,雖然吳宇屬於那種吊兒郎當的貨色,但是由於有姐姐枕邊風的作用,所以他那姐夫周元才局長還真準備利用這次的機會,把他提拔為人事科副科長。
本來已經塵埃落定的事情了,誰知前兩天縣委常委、組織部長沈更強一個電話,讓周元才過去一下,然後就提到了朱一飛的事情,並且指明瞭要這個人事科副科長這個職位。
雖說這只是一個副股級的職位,根本和組織部沒有半點關係,沈更強這樣做,明顯有撈過界的嫌疑,但是他就這麼做了,周元才是半點辦法也沒有。讓他一個國土局的局長去和組織部長頂牛,他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國土局下設的科長、副科長雖和組織部長大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是你這個局長可是和他有關,他要是強烈要求把你換掉的話,恐怕縣長、縣委記都得給他幾分面子,所以這種可能性還是相當大的。
周元才從組織部回到國土局以後,立即就把小舅子吳宇叫了過來,把這事原原本本地和他說清楚了。那意思是說,這次可不是我不幫忙,奈何有更牛叉的人開口了,我也沒有辦法。
吳宇聽後真是無語了,立即問姐夫是不是可以安排到其他的位置。誰知周元才卻說,現在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的,哪兒還有位置可以安排,只好讓他等下次了。吳宇還想在這磨嘰,最後周元才說道:“我這肯定是沒有辦法了,你要是還有什麼別的門路只管去走。”說完,直接拿手包走出了辦公室。
吳宇當時就蔫了,他哪兒還有什麼別的關係,姐夫就是他最大的靠山了,眼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他把所有的怨恨都算到了朱一飛的頭。
今天姐夫逮著他請餘副縣長吃飯,下來買單的時候,恰巧遇到了朱一飛,他這氣自然不打一處來,去就直接出言打對方的臉了。看到朱一飛滿臉的窘狀,他正暗自得意之際,想不到站在旁邊的傢伙居然直接開罵了,這讓他如何忍受得了,前就準備動手。轉念一想,姐夫和縣長正在面了,要是鬧起來的話,勢必沒有他的好果子吃,他決定先隱忍一下,過一會再收拾他們。
吳宇平時仗著有姐夫罩著,屁事不幹,就和一幫狐朋狗混在一起。由於他出手闊綽,所以這些傢伙基本都聽他的,只要他一聲令下,收拾朱一飛和剛才那個和他裝逼的傢伙,還不是小菜一碟。
吳宇雖然打定了主意,但是剛才被朱一銘指著鼻子罵了,他要是就這麼灰溜溜地走了,那這人可真是丟到姥姥家去了。他想了一下,退後一步,指著朱一銘罵道:“你給我等著,一會讓你好看。”
朱一銘看到這種狐假虎威的做派就很是不爽,衝著他冷笑一聲,說道:“幹嘛要等著,你不會現在就來呀,怎麼害怕了呀?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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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宇就是再好的性子,也按捺不住了,再說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他怒目圓睜,緊握雙拳,準備奔著朱一銘兄弟倆來了。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打架,並且以一敵二,吳宇可不是虎逼,略做思考以後,他大聲喝道:“你們兄弟倆欺人太甚,我和你們拼了。”
他故意虛張聲勢,是想給別人造成一種假象,他是被眼前的這兩人逼急了,不得已才出手的。這樣的話,一會說理的時候,他也能博得一點同情分。吳宇很清楚這個架根本打不起來,你真當那些站在一邊的保安是擺設呀。這可是周西最檔次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