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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銘揉揉自己的眼睛,真是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善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不知不覺地居然喝完了兩瓶紅酒,朱一銘還好只是覺得頭有點暈,而歐陽曉蕾已經是滿面桃花,說話時口齒都不太流利了。聽了歐陽曉蕾時斷時續的描述,朱一銘才發現眼前這個看似非常強勢的女人,其實也有令人憐惜的一面。三年前,歐陽曉蕾遇到了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儘管對方只是個走南闖北的推銷員,但她卻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決然地和他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然而,就在兩年前的一個夜晚,他對她說他們公司老闆的女兒看上了他,儘管那只是個不怎麼高也不怎麼白的難看女人,但他說為了他的事業,他要去追求。歐陽曉蕾爽快地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了字,當愛情既然已經不在,婚姻蛻變成一紙證書的時候,那還要它幹嘛。聽著歐陽曉蕾平靜的敘述,朱一銘想到了離開淮大的那個夜晚,那個正在被自己漸漸遺忘的叫李琴的女孩,不知道,在父母的努力下,終於留在應天的她,是否已經尋找到了新的幸福?雖然這一切都已與自己毫無關係,但那畢竟有曾留下自己熾熱的愛和苦澀的初戀。

“走吧,快九點了。”歐陽曉蕾晃了晃手中的大哥大。

出了紅梅酒家的空調包間,只覺得一陣熱氣撲面而來,喝了酒的兩人只覺渾身燥熱。“走,陪姐跳會舞去。”歐陽曉蕾噴著滿嘴的酒氣,誘人的紅唇直在朱一銘的眼前晃悠。

“好,走!”被壓抑許久的朱一銘也想好好放鬆一番。

歐陽曉蕾發動汽車,一腳重重的油門,那輛深藍色的桑塔納飛快地竄了出去。不到十分鐘,歐陽曉蕾就把車停在了一家叫“夜之韻”的舞廳門口。

九十年代泯州舞廳的佈局都大同小異,二、三十平方的舞池盡頭,有一臺小電視機,上面插著兩隻話筒,這是讓顧客一展歌喉的。舞池的兩邊有卡座,也有包廂。此時,朱一銘和歐陽曉蕾正坐在一個小包廂的沙發上,兩人相隔近一米。也許是空間太小的緣故,再加上昏暗的燈光,兩人隱隱都覺得有點放不開,朱一銘要了一杯龍井,幫歐陽曉蕾要了一杯橙汁。此時,耳邊傳來了慢三的音樂,朱一銘站起身來,彎下腰同時伸出右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歐陽曉蕾也大方地站起身來,兩人步入了舞池。兩人剛開始,還有點放不開,隨著三兩圈轉下來,也都適應了彼此的節奏,配合變得默契起來。朱一銘在淮大時,就是個的舞林高手,曾參加過系裡的交誼舞培訓班,歐陽曉蕾自然也是久經舞場,一曲下來,兩人都有相見恨晚之感。

畢竟喝了不少的酒,兩人都覺得體力有些不支,朱一銘還有個不足為外人道的原因,跳舞時,兩人的身體難免發生擦碰,再加上對方胸前的那兩隻小白兔不停的在眼前跳躍,身體的關鍵部位隱隱有要抬頭的感覺,又怕被歐陽曉蕾發現,硬是強忍著,辛苦不已。第二支曲子又是拉手,兩人也就沒有再跳,邊喝茶和橙汁邊欣賞別人的舞姿,倒也不錯。第三支曲子剛開始,也許是休息了一陣,恢復了些許體力,歐陽曉蕾迫不及待地拉著朱一銘滑進了舞池。

慢四的節奏非常舒緩,舞池裡的人逐漸多了起來,難免有些磕磕碰碰,朱一銘把歐陽曉蕾輕輕往身邊一帶,歐陽曉蕾順勢靠了上去。朱一銘的嘴幾乎要碰到歐陽曉蕾的額頭了,但對方顯然沒有離開的意思,朱一銘只好硬生生地把頭微微側向一邊。身體的其他部位隨著兩人的動作,也經常性發生短暫的接觸,朱一銘都在竭力避讓,在他的潛意識裡,既有對歐陽曉蕾的尊重,也有幾分擔心,擔心對方認為自己是個色狼,故意在佔她的便宜。

突然,舞蹈裡的燈光逐漸暗了下來,四周的閃燈也一盞一盞很有規律地熄滅了,最後只剩下四個角落裡的幾盞小紅燈還在堅守者,發出微弱的光,周圍頓時變得曖昧起來。

朱一銘對舞廳裡這一安排並不陌生,他和李琴曾多次光顧過淮大周圍的小舞廳,這一時間是大學生情侶們最為期盼的,平時一些不能或不敢做出的動作,此時都可以去大膽的嘗試。朱一銘清楚地記得,自己和李琴的第一次接吻,就在一個叫“花海”的舞廳裡。兩人第三次去的時候,朱一銘就順利攻佔了李琴胸部,那兩座山峰光滑異常,如凝脂白玉,摸上去,頓覺渾身如火燒一般,輕輕撥動那兩粒突起的時候,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一陣陣顫抖。遺憾的是,朱一銘的進攻也就到此為止,李琴說什麼,也不同意朱一銘對她的關鍵部位有任何的窺探,說是一定要等到步入婚姻的殿堂才可以。看著她那堅決的神態,朱一銘也就只好作罷,雙手仍在已佔領的兩座山峰上肆意地遊走。

點選數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