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開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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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朱一銘在去縣委辦上班的路上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有好多他根本就不認識的人,都向他點頭問好,有幾個在朱一銘的印象中,好像還是科室的主任或是副主任。開始,朱一銘還以為對方是在和自己後面的人打招呼,掉頭一看,自己的身後空空如也,才連忙向對方報以歉意的一笑。後來朱一銘一想,一定是昨天的事情被某些有心人看見了,不過這傳播的速度也太快了,一夜之間,竟然傳得盡人皆知。難道人們都說,華夏的官場裡最沒有秘密可言,有時候,上午剛開的常委會,下午會上討論的內容,就在縣委縣府兩邊傳來了。
那事以後,朱一銘的生活重新恢復了平靜,鄭璐瑤是兩天後離開恆陽的。臨走之前的那天晚上,又拉著朱一銘去了一趟泯州,兩人還一起看了一場電影。臨分別的時候,鄭璐瑤的眼裡淚花閃閃,朱一銘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此時他自然明白鄭璐瑤對自己的一絲情愫,可他卻不敢冒然接受。雖然鄭璐瑤從沒說過,他父親在軍隊裡的職務,但朱一銘猜到絕對不低,而自己則是個如假包換的農民的兒子,在華夏這個講究門當戶對的國度,兩人幾乎沒有走在一起的可能。既然知道將來一定不會有好的結果,那還不如早點結束,這也許就是所謂的長痛不如短痛吧,這也算是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