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經過老公的開導以後,心情略微好受了一點,但凌晨四點多鐘醒來以後,她的頭腦子裡滿是昨天的事情,一直到天亮,都沒有再睡得著。
她本想請幾天假暫避風頭的,後來轉念一想,如果那樣做的話,不是等於間接承認了那個事情嘛,所以無論如何,這兩天都要去班,並且連遲到早退都不行,免得有人說做賊心虛神馬的。
她車之際猛聽到老公說,今天準備去她們臺裡,她就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一定是去處理這事的。到了辦公室以後,她就想朱一銘可能會怎麼解決這事,想了好一陣以後,也沒有任何頭緒。後來她覺得不管老公準備怎麼做,幫著弄清楚誰是最初散步謠言的人一定會對他有幫助,想清楚這點以後,她就找來了丁琳,讓她幫著打聽一下誰是始作俑者。
丁琳由於和鄭璐瑤的關係不錯,所以剛聽到這事的時候,她就特意留了一個心眼。現在鄭璐瑤問起這事來,她一口就給出了答案,最先說這個謠言的就是那個被成為公共汽車的徐丹。
鄭璐瑤聽到丁琳異常堅定的語氣,就知道這事她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於是就直接打電話給老公了。
丁琳聽她打完電話以後,好奇地問道:“璐瑤,你老公準備過來?”
鄭璐瑤當著丁琳的面打電話,就沒打算瞞著她,聽了她的問話以後,點了點頭說道:“他早晨的時候說準備過來一下,現在又說會和朋一起來拜訪一下臺長,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丁琳聽了鄭璐瑤的話後,笑著說道:“璐瑤,看你老公多關心你,這點小事都親自出馬幫你搞定,我家那位要能像他一樣,我真是睡著了也能笑醒過來。”
鄭璐瑤聽了好姐妹的羨慕之語,自然是開心之極,不過她卻並沒有表露在臉,而是換了一個話題,丁琳,你說這是小事情呀,昨天下午你告訴我的事情,我都氣死了,昨天夜裡覺都沒有睡好。她本來準備把昨晚回家撲在丈夫懷裡痛苦流涕的事情說出來的,話到嘴邊了,想想也沒好意思。
“暈,璐瑤呀,你一看就是在城裡長大的,這些流言蜚語在農村裡面可是屢見不鮮,誰看誰不順眼,就說編造一些這些亂七八糟的出來,有時候還編得有鼻子有眼的,比公共汽車搞出來的這個水平可高多了。”丁琳低聲說道。
()
丁琳也是一個人精,她看出來鄭璐瑤對於這事很是在意,這也是變著法地開導她。從和鄭璐瑤夫妻這段時間的相處之中,丁琳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這對年青夫妻的來頭不簡單,於是她也抱定了唯鄭璐瑤馬首是瞻的想法,這也是她剛才能一口氣說出徐丹就是罪魁禍首的原因。
鄭璐瑤聽了這話以後,果然心裡一動,連忙問道:“丁琳,你的意思是說,農村裡面兩家人鬧矛盾的時候,經常會這樣搞嗎?”
“是呀,這也算是常用伎倆之一了。”丁琳回答道,“要是散佈這類謠言的人被對方抓實了,人家就會直接去打她的嘴巴,這時候她自知理虧,是絕對不敢還手的。”為讓鄭璐瑤深信不疑,丁琳還配合著做了打嘴巴的動作。
聽了這話以後,鄭璐瑤沒有再開口,但臉的表情已經比之前輕鬆多了。人在許多時候都是這樣,心情不好的事情,最需要親人、朋的開導,這樣往往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比如選擇透過自殺的方式結束自己生命的人,除了那些心理出問題的以外,絕大多數都是因為一時衝動。要是讓他冷靜地思考兩分鐘,他們中的絕大多數都會放棄那個極端的做法的。
朱一銘結束通話電話以後,立即推開發動了車子,往黨校的大門口駛去。他想反正一會還要出去,不如直接把車開到門口坐在車裡等景國強,省得還要再打電話神馬的,這樣也能表現出他的一份誠意出來。雖然對方過來是因為朱恆打了電話的原因,但是他也不能太託大了。
朱一銘一直以來就是一個人經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主,所以一般情況下,他不會擺出高人一等的架勢出來。
朱一銘把車開出了黨校的大門,停在了牆邊,剛準備點支菸,突然看見一輛警車疾馳而來,到黨校門口的時候,一個急剎車停住了。朱一銘看見車裡的警察正在掏手機準備打電話呢,估計這應該就是景國強了,於是輕摁了兩下喇叭,然後推開門走了下去。
景國強是今天一早接到朱恆的電話的,對方讓他到黨校找省委組織部的朱一銘處長,到那以後,少問少說,照對方說的話去做就行了。
景國強聽了這話以後,心裡一愣,作為朱恆的心腹,他對於老闆的為人再清楚不過了,他還很少見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