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銘在週二的時候,就和吳天誠、朱恆敲定了第二天晚在春滿園大酒店聚一聚。他本來的意思是想安排在金碧皇宮的,但是吳天誠沒有同意,在那畢竟太張揚,他怕被兩個老爺子知道,到時候,他又免不了挨批。
春滿園在應天城裡也是排得號的,名聲和檔次都不亞於臨江閣,只不過由於地勢略偏,所以人氣相對沒有那邊足。臨江閣,朱一銘不好意思再過去了,到時候再來個免單還是什麼的,給人的感覺,好像他是成心過去吃白食的。
週三下午下課以後,五人便直接過去了,左右他們也沒事,不如早點過去,邊打牌,邊等吳天誠。宦高遠說一會和朱恆一起過去,朱一銘也就沒有在意。
朱一銘剛車,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看,是宦高遠的電話。他感覺到對方可能有什麼事情,要不然不會這麼一會功夫還要打電話過來的,於是推開車門下車去接了。
電話接通以後,宦高遠說,朱恆之前就和他說過了,酒的事情,就由他來安排了,次臨江閣的事情,他有馭下不嚴之責,所以想接著這個機會表示一下。朱一銘知道對方這是誠心為之,所以也就點頭同意了。雖然他昨天就把兩箱五糧液放在後備箱裡了,不過他還是決定成全朱恆的一番心意,並且決定在一會吃飯的時候,把這一茬點一點。
透過這一段時間的交往,朱一銘完全可以看得出來朱恆也好,宦高遠也罷,雖然身居要職,但人品還是很不錯的,值得一交,況且和他們結交的話,對於他以後的發展可是大大有利的,何樂而不為呢?
四人打牌,朱一銘一直在一邊充當看客,六點不到的時候,朱恆和宦高遠一起進來的,後面還跟著兩個個小夥子,各捧了一箱茅臺,進入包間以後,把兩箱酒悄悄放在角落,然後直接退了出去。
朱一銘連忙站起身來迎接,朱恆把他拉到了一邊,低聲說道:“老弟,謝了,哥心裡有數!”
聽了對方的話以後,朱一銘連忙笑著說道:“老哥,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請客,你提供酒,怎麼還反過來謝我呀?”
朱恆聽了這話以後,笑著用右手的食指輕點了兩下朱一銘,然後說道:“你請的這客,想提供酒的人多著了,可不是誰都有機會的喲!”
朱一銘聽後,連忙說道:“老哥,你說笑了。”
說完,便掏出煙來給朱恆和宦高遠各遞了一支,準備點火的時候,他們都已經變魔術似的亮出了手的打火機,朱一銘也就只得作罷了。雖說朋之間沒必要講究這些東西,但是官場有時就是如此,大家作為其中的一員,都力求做到慎言慎行。
朱一銘坐下以後,才發現他們所在包間北側的牆,竟是一整塊落地玻璃,難怪他進來以後,就覺得光線比較強。後來就只注意看他們打牌了,看來這兒的環境還真是不錯。
三人坐在這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聊著,朱一銘至今也沒有說出他的去處,其他人雖然有點好奇,但是也沒有刻意去打聽。人家不說自然有不說的道理,你刻意去問的話,那就顯得有點強人所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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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倒不是刻意要保密,只不過不像嚷嚷的滿大街的人都知道,低調兩字,他一直牢記在心,這兒是應天,淮江省的權力之都,唯有小心謹慎,才能博得屬於自己的一席之地。
此時,面對朱恆和宦高遠的時候,朱一銘準備透露一點口風出來,畢竟以後在應天,和他們之間相處的機會更多一點,保留太多的話,顯然有有不把人家當朋的意思。
朱一銘喝了一口茶以後,把杯子輕輕放下,然後笑著低聲說道:“兩位老哥,這培訓班眼看就要結束了,小弟以後可就跟著你們混了,還請多多提攜呀!”
朱恆聽了這話以後,首先反應過來,立即說道:“看來老弟的事情已經定了,究竟去哪兒高就,給我們倆透露一點。”
他邊說邊往朱一銘的跟前湊,宦高遠聽了朱恆的話以後,也立即明白了朱一銘剛才那話的意思,於是也身子往前傾,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朱一銘見狀,也不矯情,低聲說道:“可能要去組織部混一段時間,這兒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以後可得多多仰仗兩位大哥呀!”
兩人聽了朱一銘的話後,並沒有立即開口,而是互望了一眼,宦高遠低聲問了一句,一銘呀,是省裡還是市裡?
剛才朱一銘只說到組織部,並沒有交代清楚是是省裡,還是市裡,朱恆和宦高遠雖然隱隱猜出應該是前者,但還是問清楚比較放心。
朱一銘既然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