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說:“是啊,大家都不容易。這事就這樣吧,只要沒有弄錯就可以了”
“好,鎮長要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黃成才的態度依然恭敬。
朱一銘微微點了點頭。等黃成才出門以後,朱一銘把頭枕在老闆椅上,點著了一支菸陷入了沉思。其間,曾雲翳進來為朱一銘加了一次水,她見朱一銘微閉著雙眼,菸灰缸裡多了四五個菸頭,心裡一陣詫異,這看上去和自己年齡相仿的男人,看來還真是不簡單,至少很善於思考。
其實從曾雲翳推門進來的一瞬間,朱一銘的注意力就完全被她吸引了。這丫頭的穿著真是大膽,小淡紫碎花的無袖連衣裙,裙襬到膝蓋上方足有五厘米,另外舉手抬臂之間,朱一銘隱隱發現對方的腋下竟是光光的。好像在上大學的時候,只有舞蹈隊的女孩才這麼幹,一方面是表演的需要,另一方面她們也比較大膽、前衛。想不到,在嚴謹的政府辦公室內,自己竟有幸重溫了當年那段美好的記憶,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悲哀。美色當前,身體的某個部位立刻有了反應,害得他只能彎腰收腹,要是被曾雲翳發現這個秘密,自己真不知以後該如何面對這個美麗的女下屬了。
好不容易,等到曾雲翳添好了水出去了,朱一銘這才恢復如常,再想集中精神思考剛才的問題已是不能,眼前時不時地出現碎花連衣裙包裹下的翹。臀。就在剛才,朱一銘發現了一個曾雲翳身體上的秘密,這女孩的胸部不大,但臀部卻異常渾圓,並且絕對呈上翹之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Chu女地還沒有被開墾的緣故。朱一銘YY的想到。曾雲翳要是知道,自己剛才還讚賞不已的年輕鎮長竟有如此齷齪的想法時,那水瓶裡的開水恐怕不是倒進他的杯子裡,而是他的頭上。
第二天上午,朱一銘剛到辦公室,黃成才進來請示,問什麼時候去丁東村。朱一銘說九點左右。喝了一會茶,匆匆翻看一下省、市兩級的黨報,這是朱一銘每天必做的事情,從未李志浩做秘書起就養成了這個習慣,作為國家機器上面最微小的螺絲釘之一,怎能不及時瞭解上層的動態呢。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朱一銘就夾上包出了辦公室,曾雲翳則拿起朱一銘的茶杯連忙跟上。
到了樓下以後,看見黃成才正恭敬地站在了桑塔納的跟前,在他身邊不遠處站著的則是副鎮長韓雲霞和一個謝了頂的五十多歲的男子,估計應該是教育助理。見朱一銘走過來,黃成才連忙開啟車門,幫著遮住車頂。朱一銘受李志浩的影響並不喜歡如此做派,但為了防止黃成才有什麼別的想法,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來,而是衝著對方微微的點頭示意。透過這兩天孫運喜和黃成才的表現,朱一銘已經看出兩人之間存在著明顯的競爭,甚至有些敵對的關係,這恰是自己可以利用的。
此時二樓靠左邊一間辦公室的視窗處,站著的赫然就是黨政辦主任孫運喜,看了黃成才的表現,他起就不打一處來。這傢伙號稱是書記的人,卻在鎮長的鞍前馬後忙個不停,真是又吃粽子又粘糖,哪兒有這麼便宜的事。在辦公室來回踱了幾步以後,孫運喜已經打定了主意,整了整自己的衣褲,昂首挺胸向三樓裴濟的辦公室走去,當然在進書記辦公室門之前,他又會變成另一番姿態——低頭、彎腰、收腹,滿臉諂笑。
朱一銘在上車以後,衝著黃成才說:“成才主任,你也上車吧!”朱一銘知道鎮裡的車並不多,歸黨政辦使用的好像就只有一輛,一般情況下,孫運喜用得比較多。黃成才一聽朱一銘的招呼,很是開心,連忙順勢一步跨上車,隨即關緊了車門,曾雲翳也已經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司機於勇緩緩開動了桑塔納。韓雲霞和教育助理合坐的暗紅色桑塔納,緊緊地跟在了後面。
出了鎮上沒有多遠,拐上了一條鄉村公路,又往前行駛了大約十多分鐘,突然發現路兩邊停滿了車子,有腳踏車、摩托車,還有兩三輛汽車,看看牌照,兩輛泯州的,居然有一輛是淮A打頭,顯然是應天的。朱一銘看後疑惑不已,問坐在一邊的黃成才:“成才主任,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車子?”
“這個……是……”黃成才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鎮長,這兒有個算命的先生,算得可準了,有不少外地人都趕過來找他算呢。”曾雲翳見黃成才不方便開口,就接過了話頭。
“哦,小曾,你也來算過?”朱一銘笑著問。
“沒,沒有。”曾雲翳連忙否認,其實上週季曉芸就帶她來這問過姻緣。這本是人之常情,那個少女不懷春呢,但現在發問的是和自己年齡相差無幾的上司,她還真不好意思說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