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不錯,可好像比自己女兒小不少,另外他現在可是李志浩身邊的紅人,恐怕上天早就註定這隻能是一段露水姻緣,看來還是自己女兒的命運不濟,真可謂是造化弄人呀。一會功夫,歐陽曉蕾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光彩,對襟的蔥綠小棉襖穿在她的身上,異常合身,大方得體,還有幾分俏皮。朱一銘見後,心想,大冬天穿個棉襖,胸前都鼓鼓的,要是到了夏天怎麼得了,下次一定要好好地摸一摸,真有那麼大嗎?朱一銘正在YY之際,猛覺得歐陽曉蕾投過了兩道柔情似水的目光,連忙收起遐想,坐在了身子,和歐陽華攀談起來。
中午雖只喝了兩杯酒,但卻是賓主盡歡,當歐陽華知道下午李志浩將要回來以後,就沒有再給朱一銘的杯子里加過。自己倒是自顧自地喝了三兩多,在夫人的催促下,才放下了酒瓶,可以看出對於朱一銘的造訪,歐陽華還是非常開心的。
朱一銘和李倩走了以後,歐陽曉蕾的母親夏紅梅就把歐陽曉蕾拉進了房裡,仔細盤問起來。作為恆陽縣出了名的女強人,主管四、五百人的恆陽機械廠的副廠長,她要是看不出來歐陽曉蕾和朱一銘之間的那點事,這幾十年的江湖也算白混了。
下午李志浩回來以後,朱一銘可就更加忙碌了,屁股都沒時間落板凳。這樣的忙碌一直持續到二十九的晚上,李志浩讓他三十就不要來上班了,然後初五下午再過來。朱一銘聽後很是感激,把自己為李同悅精心準備的一份小禮物拿出來,拜託李志浩轉交給她。李志浩很高興地接受了,他告訴朱一銘,明天下午梅芝華就會帶著李同悅過來,他們一家就在恆陽過年。朱一銘聽後,默默地記在了心裡,這可是很有含金量的資訊。
第二天一早,薛必勝竟然送過來兩條極品黃鶴樓,朱一銘知道這煙價值不菲,決定分別轉送給歐陽華和柴慶奎,並立即付諸了行動,他沒有去辦公室,而是直接去找了兩人的司機。然後打電話給肖銘華,讓他送自己回周西,這傢伙不知從哪兒弄了輛二手的桑塔納,正開得歡呢。
不到十分鐘,肖銘華肖銘華就把車開了過來。朱一銘像搬家似的,把這幾天的收穫一股腦兒放進了後備箱,然後還有兩個大包,是前幾天給家人買的衣服。在他的記憶裡,父母每年過年的時候,都要想法設法地給他們兄妹三人買身新衣服,而自己好像從沒捨得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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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以後,朱一銘已站到了自己門前,朱國良和韓春秀見狀連忙迎了上來,朱一飛和朱婷則忙著幫著拿東西。朱一銘讓肖銘華吃了飯再走,可肖銘華說,李倩讓他過去送她們家一個親戚去泯州。朱一銘也就沒有挽留,扔了兩包煙,就把肖銘華打發走了。
一家人看著朱一銘帶回家的那些菸酒和禮品直髮愣,久久以後,朱國良才開口說話;“一銘啊,你怎麼帶回這麼多的東西啊,這樣會不會犯錯誤啊?”
朱一銘憨憨一笑,說:“爸,沒事,大家都這樣。別人都要,就我不要,不是也不好。我收下來以後也不能就扔了,那多浪費,只有帶回家來了呀。”朱一銘看父母的神情緊張,故意開了個玩笑。
“爸,這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知什麼時候,我也能收這麼多東西。”朱一飛滿臉的羨慕之色。
“你就少做白日夢了,一銘這是人家送的,不要不行,你可不能伸手向別人要啊,那可是犯法的。”朱國良沉聲說道。今天吳玉花不在,教育朱一飛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哥,這是給你的!”朱一銘拿起兩條軟中華扔給了朱一飛。朱一飛這才不再廢話,像抱著個寶貝似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大年三十的中午要辭年,祭祀祖先,在燒紙錢的時候,朱一銘聽到老爸一個勁地念叨,“列祖列宗,你們要保佑三個孩子,老大早點討上媳婦,老二的工作能出息,尤其是小的,一定要考上大學。”
都說祭祖燒紙錢是封建迷信,朱一銘卻不以為然,這不過是一種形式而已,裡面寄託活人對逝者的敬畏,後生對先輩們的懷念。
下午忙著貼對聯,打掃院落,一家人忙得很歡。晚上六點不到,韓春秀已經把滿滿一桌菜準備好了,全家人聚在一起吃什麼都是香的,更何況這幾年以來,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人們的生活水平確實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汽車、洋房雖說暫時還和老百姓無緣,但吃飽穿暖,絕對已沒有任何問題,尤其是過年的時候,哪家不像擺酒席一樣,冷熱葷素加在一起,沒個十來樣絕對下不來,其中安豆和水芹菜是必不可少的,寓意平平安安和路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