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辦,不要出問題就行。”
他相信朱一銘一定會把這事辦明白的,剛才說出來,只不過為了提醒對方一下,畢竟申強那個環節要是出了問題的話,那可夠朱一銘喝一壺的。
盧魁把手的菸蒂掐滅在菸灰缸裡以後,對朱一銘說道:“說說看,你有沒有什麼想法?人家既然送了一份大禮,要是不回禮的話,那可就顯得我們不地道了,所以一定不能讓對方失望。”
朱一銘想不到盧魁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以一種如此輕鬆的語調說出來,差點就被對方逗樂了。他看著盧魁說道:“盧叔,我也有這樣的想法,並且讓人去做了一些工作,不過遺憾的是,效果並不好。”
“哦,說說看,你都讓人做了些什麼?”盧魁問道。
朱一銘隨即把他安排申強去沽源市調查的事情,向盧魁做了一個詳細的彙報,其中他把化肥廠的廢渣以及在設廠之前搞的那份可行性調查報告的事情,做了重點闡述。
盧魁聽後,臉的表情不由得變得凝重起來,這兩件事情聽去確實非常怪異,不用說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搞事,現在問題的關鍵是究竟是誰的手筆。
檔案的事情不用說,一定是沽源市孫啟勝使的手段,至於說化肥廠廢渣被搞走究竟是誰發的話,就不得而知了,這是一件值得深究的事情。按說不可能是孫啟勝讓人乾的,如果不是他的話,那又會是誰呢?
盧魁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地開口說道:“一銘,你知道那位是從沽源市過來的嗎?”
朱一銘聽後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我聽說他當時過來的時候,好像並不是心甘情願的,而是在沽源市那邊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