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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月的漫長日子中,讓富豪大戶疲於部署護衛,製造恐慌,然後再擇兵荒馬亂之際下手。

夜色中的紫軒是這樣的朦朧不清,而窗帳後的花飄紫應該已經入睡了吧?

想起她的人、她的反應,蕭左不自覺的笑逸出唇瓣。

會是花飄紫嗎?

不,她看起來一點武功也沒,否則以她對男人的厭惡,在他三番兩次的調戲下,早該出手制止,結果她並沒有。更何況據訊息來源指出,神偷應該是名年輕男子。

會是張遲嗎?

不,他雖有功夫底子,卻少了神偷該有的靈敏度,走起路來又沉又重的,按理推斷不該是他。

會是張萬全嗎?

不,他高壯的身形不像。有兩次他幾乎追蹤到了神偷,奈何神偷棋高一著,讓他連神偷的衣角都沒碰上。

會是陳金、陳土?

人不可貌相。陳金、陳土走路輕而快,看得出來是練過拳腳功夫。愈不可能的人愈可疑,說不定就是兩兄弟中的一人。

蕭左抽絲剝繭,希望在有限的證據裡,找到最有可能的答案。

日前,許文義收到了神偷下的戰帖;許府裡有許多為富不仁所得來的寶藏。神偷會偷走什麼?這讓許文義如臨大敵,廣邀江湖上武功高強的能手進入家裡備戰。

這一招其實是高招。這樣一來,許文義便不會有空上弄春院來,更不可能花心思對付沉霜霜。

這樣推演下來,神偷在弄春院裡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只是,神偷會是誰呢?

紫軒小小的花廳裡。

花娘、花飄紫母女倆面對面共進午飯。

“娘,那個蕭左不是好人,請他離開弄春院吧。”花飄紫有些食不知味,飯沒吃兩口就擱下碗筷。

“來弄春院的,哪個是好男人?”花娘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我覺得蕭左這人不簡單,可能另有意圖。”就算是最親的娘,她也說不出口那個登徒子曾經輕薄她的事。

“弄春院是認銀子不認人的,誰有銀兩誰就是大爺。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能習慣?”花娘可是見多了男人。男人不風流,就不叫男人了。

“那至少讓他換房間,我不喜歡他住在那兒,總覺得一天到晚被他監視著。”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根本就是隨時在注意她的一舉一動。

“我也跟蕭左提過,可是他不肯,他說他喜歡有窗子的房間,空氣好、視野佳。”

“娘,你若趕不走他,我親自去趕人!”

“你一向不過問弄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