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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我要去她那邊了,真想看看……那傳說中令大陰陽師安倍晴明深愛著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啊……慧鬥……慧鬥……”

在勾陣幾乎快要捏碎她的懷抱中,沙耶緩緩閉上了眼睛。這樣……真平靜。這個世界本來就不該有她的存在,到最後也沒能弄清楚黃泉之門與地獄……那裡的關係,真是……可惜了。

父親,葉王,大家……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我愛上了葉王……T T

70

葉王番外 。。。

“白雲若是菸灰化,仰望暮天亦可親。生離死別兩茫茫,不知蹤影秋暮寂。”

他永遠記得那天,漫天的火焰如同地獄紅蓮,她高高地從半空中跌落,看起來竟有種絕望的悽美。

沙耶,這世間像是你這般的女子,再也……不會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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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御門,安倍宅。

此時正是春季,天氣清爽優美,日光照進廂房裡,正在對弈的兩人相貌都極為出眾,表情卻同樣的一本正經嚴肅非常。

中間棋盤的黑白子顯示出廝殺的跡象,一陣微風吹過,幾片粉紅色的櫻花瓣悠悠落在葉王的肩頭,身穿白色狩衣的男子有著清冷的眉,如墨的眼,全身氣勢凌然,看起來竟有些懾人。

他輕輕落下一子,用摺扇拂去肩頭的花瓣,對著面前的人微微一笑道:“晴明,你輸了。”

身穿狩衣的男子青絲中夾雜著幾根極不相稱的銀髮,看起來格外引人注目,他聽到葉王頗為愉悅的嗓音,眼神有些波動,隨後刷拉開啟摺扇擋住嘴巴,哦呀哦呀地笑著說:“葉王果真是真人不露相,明明棋藝堪比當朝國師(國家棋師),卻矇騙著某人過了這麼多年。呵呵,如果沙耶她還在世的話,看到你我對弈的這幅場面,一定會氣得哇哇直叫吧。”伸開摺扇,停頓了下,細長的雙目忽然溼潤了,“那孩子,最忌恨別人騙她了。現在,卻再也無法跳出來指責我們了。沙耶……”

過了這麼多年,葉王跟晴明已經能平淡地面對那個名字,但提到曾經令自己痛徹心扉的姓名,葉王還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氣,臉色不自覺冷了三分,“晴明,我突然想到我今天還要到左大臣家裡清除汙穢,就此告辭吧,改天有機會再敘。”

說著葉王便要起身離開,對面的晴明悠悠搖著扇子,眼神頗為明亮透徹,似乎可以看穿人心一般令人心慌意亂,“葉王,你最近似乎總是很忙啊,難道在搞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打趣的言談調侃的語氣,卻隱約有著一絲嚴厲含在其中。葉王聞言身子一僵,接著眯起了眼睛,回過頭看著晴明,風輕雲淡地笑著說:“怎麼會……我只不過是拿回我應有的東西罷了。麻倉家,已經腐朽了,而我……只不過是助它一臂之力。”

站起身眺望著遠方,相貌極為出眾的葉王,如墨的眸子冷冽凜然。麻倉家欠他的,他會統統讓他們償還回來的!為了沙耶,也為了他!

望著眼神堅定狠厲的男子,晴明心中微微一嘆,摺扇輕輕敲打著棋盤,十分的有韻律感。他凝望著遠處的葉王,語氣中帶著一絲命令和不容易發覺的哀傷,“葉王,你這麼做並不是她所期望的,你這麼做……她知道後會很難過的。”

沙耶不是個過分單純善良的孩子,但也並非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她的喜歡好惡晴明都很清楚,沙耶其實是懶得去想那些罷了,所以乾脆表現得對什麼也不在乎。對佐為的事情是那樣,對笠齋的事情也是那樣,甚至到最後……都一直是那樣。

她給了佐為選擇的權利,同時也給了他要考慮到承受惡果的警告;她給了他自由交友跟笠齋來往的權利,同時也給了他承擔愧疚後悔終生的理由。

沙耶,她是個狠心的孩子,對自己狠心,對別人更狠心。這個道理,是他過了許多年才漸漸明白的。而當他終於明白了這個道理的時候,一切……卻為時已晚令人追悔莫及。

聽出晴明話中的潛臺詞,葉王隨即冷冷一笑,聲音低沉而帶有殺意,“當年的事,我一定不會原諒他們。”緊握著雙拳,葉王目光直視前方,眼神寧靜而悠遠,卻帶著難以言喻的悵然和懷念,“沙耶……如果她真的覺得不贊同的話,那就跳出來當面跟我說吧!不然……我是不會予以考慮的!”

見葉王已經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知道其中明理心裡也覺得頗為憤慨的晴明,只能微微一嘆,對著葉王定定道:“葉王,你已經參透了五行吧。現在已經站在陰陽師的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