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叔對我點頭。
這麼一瞬間,我突然忒想快一點找到小白的家人,就可以知道阿叔和劉細君之間那些隱藏的秘密,甚至是愛情故事,當然,最重要的是,阿叔是誰?
阿叔今年三十六歲,可劉細君是一具死了兩千多年的女屍,阿叔如何認識的劉細君,若劉細君真是死了兩千多年,那麼阿叔就並不是一個通靈者這般簡單。
突然發現,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生活了十二年,我對他什麼都不瞭解,可以說是——陌生!
阿叔說,“你得改改你的急性子,你秦大叔既然讓我們來幫他,那就應該處理好這件事再離開秦村,畢竟……”
我知道阿叔的嘮叨,我知道他是讓我留下來,處理完豆豆的事情再去找小白的家人,可我還知道,阿叔也在拖延時間,並不想讓我那麼快的知道他和劉細君的事。
“我知道,阿叔,你放心吧,我會幫助你的。”我打斷了阿叔的話,給他做保證。
阿叔將我摟得更緊,興許是風又大了些吧。
阿叔在微笑,因為他的心臟比方才加速了幾分。
此時,我很想快一點解決了豆豆的事情,其中作祟的原因,到底是豆豆,秦奶奶,或者是秦嬸嬸。
我下了決心,明天一早,我就要去找尋線索,揪出這個暗地裡害人的“人”。
我並不是無從下手,因為,剛從大柱家回來的時候,洋槐樹下閃過的那個身影,我看不真切,當我推門進屋面對秦嬸嬸時候,余光中,我看見了大柱的女朋友,那個叫楊柳英的女孩從豬圈旁走了出來。
最後消失在院子裡。
楊柳英,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姑娘。
042河燈為媒
次日一早,我隨阿叔出去,更加確定了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抱著小白,和阿叔走在村外不遠處的那條河邊,曾經的一條大河,現在猶如小溪一般彎彎曲曲,同阿叔坐在爛水車旁,將雙腿掉在空中搖晃。
“那個時候,大柱就站在那個位置,諾,阿叔你看,就是那兒。”和阿叔聊曾經的村子,也和阿叔聊到了兒時,更聊到了這條河,我伸手指了阿叔看不遠處的空地。
阿叔抬目望去,“還好現在性子不似兒時那般野蠻。”
“是因為阿叔教得好。”我低頭嘀咕,若不是大家都把山上的燈籠草摘得乾乾淨淨,我也不至於為了賺錢為給阿叔打電話去摸魚,如果不摸魚,也不至於會把水蛇往大叔褲襠裡丟。
小時候不懂事,更不懂得男女有別,如此想來,再次回憶起丟水蛇在大柱褲襠裡,臉上一熱,雙頰緋紅。
“這布料是我娘說外婆在世時就留下來的,你看這花色好看麼?明個兒我準備拿去讓王裁縫幫我做件衣裳,訂婚時候用,你覺得怎麼樣?”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正在我和阿叔閒聊時,楊柳英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我尋聲望去,她手裡挽了一個竹籃子,正拿著小碎花布和大柱說話。
我想逃避楊柳英的眼神,準備叫上阿叔和阿叔離開這裡。
“阿離。”
晚一小步的我被大柱叫住,大柱的聲音有些激動,我停下腳,大柱從彎曲的小路上朝我跑來,而楊柳英遠處的眼神,都會讓我感覺到寒冷。
大柱看見了阿叔,“鉞揚叔。”然後目光放在我臉上又笑,“阿離,這麼巧。”
我看了朝我們越來越近的楊柳英,尷尬的點頭。
她跨著竹籃子走到大柱身邊,我低頭撫摸小白光滑的皮毛,阿叔一身西服站在我身邊,筆直帥氣,阿叔喜歡穿西裝,和他的職業有關,經常受電視臺的邀請,也許成了習慣。
我朝阿叔挨近了些,本是想讓楊柳英會覺得我和大柱之間真的沒什麼,只是兒時夥伴而已,可接下來的日子,才發現楊柳英根本不是這麼想。
“鉞楊叔,我還沒給你介紹,這是我媳婦兒。”大柱將楊柳英拉到自己身邊,看得出來,大柱整顆心都放在楊柳英身上了,她還不滿足,不相信。
“這是鉞楊叔,我爸說我太爺爺和鉞楊叔的爺爺是親兄弟,自家人。”大柱說完,給楊柳英介紹阿叔,“我說得沒錯吧鉞楊叔。”
阿叔嘴角勾笑,對大柱點頭。
楊柳英也隨大柱叫阿叔為鉞楊叔,我總是感覺到這般的彆扭,是因為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叫的阿叔麼?
一行四人回到村裡,我和阿叔走在前面,因為我害怕看到楊柳英的眼神,似乎要將我撕碎一般,雖然我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