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概是戀愛中的男人都這樣的吧。“
琅月默,他只聽說過戀愛中的女人怎麼樣怎麼樣,倒是沒聽過關於戀愛中的男人的事。
伊札特看了一眼夏娃,見她什麼反應也沒有,就收回了視線。
”如果戀愛中的男人都能變得這麼酷的話,我不介意去找一個試試。“琅月摸著下巴,一臉的認真。
”那得看人的,你的話還是算了吧。“伊札特不客氣的打擊著某人,”你只適合玩憂鬱,換個路線的話就沒人會看上你了。“
琅月抽了一下,摸摸自己的臉,真的會是這樣嗎?
他跟伊札特認識的比夏娃還找,原先的關係也還算可以,點頭之交還是有的。所以多多少少能聊上幾句。
突然,打了個寒顫,琅月疑惑了,怎麼天氣突然變冷了呢?奇怪的抬頭,原本是準備望天的,但是,當頭剛抬起時就停住了,不用再抬了,某人的表情已經告訴他,為什麼天氣會變冷。
慢慢的順著那對冒著寒冰的眼神望過去,目標直指身邊的維薩。琅月這才想起,剛才就覺得有點怪異,原來是太冷清了。俞綬不說話是正常事,維薩卻也沒有開口說幾句,這不是很奇怪嗎?挑眉,只見維薩正一副非常怪異的表情凝視著夏娃,而那眼神,彷彿是想透過某些外在直達某人的心裡似的。
顯然俞綬也發覺了異樣,怪異的看著俞綬和伊札特還有夏娃,沒有說話。
氣氛一下子凝滯了一下,誰都沒有再開口。
在場人士(除了夏娃)都奇怪了,維薩原本又不是沒講過夏娃,現在怎麼擺出這副模樣。
伊札特眼睛中流光一閃,詫異佈滿了雙眼,像是想要求證什麼,轉頭看向夏娃。只見她什麼表情也沒有,無所事事的發呆中。
眼神一暗,帶著危險的目光,再次看向維薩。
琅月的目光在三人之間流轉,一下子像是想到了什麼可能,直直的望著夏娃,眼中含有研究的味道。俞綬的眉頭皺的很緊,都快成一條線了。
場面一時靜寂下來,誰都沒有在開口。
現在幾個人心情怪異,恐怕也只有夏娃能毫不在乎他們的反應,當什麼事也沒發生,抬頭望天,不一會,直升飛機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中。
回到小山村後,集中完後,夏娃率先回了自己住的地方,準備好好洗漱一下。
進了屋放好水,拿起換洗的衣服剛準備走進去,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來了。
把衣服放下,走了過去,開門,維薩正一臉明明很坎坷卻強裝鎮定的站在那裡,臉上的笑都是僵硬的,看到夏娃後,那一瞬間,就像傳說中的迴光返照,突然,臉上的陽光自然了,表情也正常了,除了眼睛深處那深深的痴迷。
”有事嗎?“洗澡啊洗澡,雖然在荒原裡面她也洗過澡,有瞎熊幫忙看著也不怕有外人闖入,但是這樣總和住的地方的不一樣,起碼這裡有浴室,還可以淋浴。
”我是想來跟你道謝的。“維薩很誠懇的說,”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我現在是否還活著。“
至於差點被XXOO這樣的事,他可說不出口,只希望夏娃也不知道才好。維薩的表情尷尬中,怎麼會遇上那麼一個極品,更鬱悶的是,怎麼會讓他遇上。
原本他是跟俞綬在一起,兩人還有一大段路要走。休息的時候,兩人分工合作,俞綬去找野果加打獵,他去找木頭。明明好好的,突然有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從樹叢邊走出來,笑得一臉YD的看著他。他當時就僵住了,還狠狠的打了個寒顫,那種眼神,即使被一個女人看著也感覺噁心,更別說對方還是個男的了。
然後就是第六感發作,危機意識來臨,他下意識的就跑,不過,一步都還沒踏出去,就被人壓倒了。
下面的事就不用說了,就在他以為貞潔不保時,那個男人出現了,然後他們開打,自己也就在那個時候昏倒了。後面的事就不說了。
想起那個男人,雖然知道他已經死了,維薩還是忍不住想大顫,真是太可怕了,以後如果他被哪個人煩透了,就這樣嚇唬她/他。
想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滿頭的黑線,他覺得自己還是挺正常的,根本不能把那個變態的精華給學過來,到時候恐怕被他嚇唬的人要反壓。
看著陷入自己思緒中,表情黑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紅,一陣五顏六色飛快的轉換著的維薩,夏娃嘴角輕輕上勾,她可以想象他在想什麼,那個男人確實夠變態。他應該慶幸自己已經死了,不然她就把他抓走關起來,找N多的男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