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把他養大,在他十三歲那年終於堅持不住也走了。那些嫌棄的目光,從小到大不知道看過多少,所以,他變得冷漠,也變得異常敏感。他不會怨天尤人,只是一直努力的學習,想要改變。那顆孤傲的心,不屑於任何的憐憫和施捨。
現在,男人明顯(某男的思緒很隱蔽,只是某人太過敏感了)不想讓他留在這裡,自尊心刷的發作了,坐起來就想走人。只是那動作又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倒吸一口氣,為什麼會這麼疼~那些人真狠。
“停,停,停,你還是乖乖的躺著吧,不要亂動,不然我辛苦的傑作就要報廢了。”男人立即制止某人不智的行為。
俞綬懶得理他,但是身子被人按住了,沒辦法。轉過頭狠狠地看向他,一字一字的吐出來,說:“我要走。”
男人眨眨眼看向他,該不會自己做了什麼讓他誤會了吧?
“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冒犯到你了,讓你不愉快?如果是的話請你告訴我,我道歉。但是,你必須好好地躺在床上。”這是小姐救得人,可千萬別給他氣走了。不過,他到底做了什麼(這娃很脫線)?
抿抿嘴,“沒有,我要離開。”反正就是要走。
男人看了看他,態度這麼堅決,看來自己是說不動他了,最後無奈的說:“那請等一下,我去請小姐。”
俞綬頓了一下,點頭。男人披上外衣,穿上褲子,大步的走開了。
等了一會,沒人過來。俞綬不想等下去了,艱難的下了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慢慢的往外走。
“哦,你怎麼出來了?”某男的聲音,一個人影擋在了俞綬的面前,對方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小姐現在有事,我不能打擾。你再等一會吧。”
俞綬靠在牆上,說:“她在哪,我自己去說。”
男人想了想,點頭,在前面開路,帶著俞綬往左邊樓道最後面走去。
走到最後一間房的門前,兩人站定,男人轉頭對俞綬說道:“小姐就在裡面,我進去請示一下,你在外面等著。”
俞綬點頭,雖然早就聽學校內的人在傳校長和夏娃。涅有關係,他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現在起碼有一件事可以肯定,那就是,夏娃。涅是個富家小姐,這個房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男人推門進去,裡面隨即傳來了動聽的音樂聲,俞綬的眼睛下意識的看向門縫內,然後,呆了。
眼中沒有了男人,沒有了門,沒有了一切,也忘記了一切,只有一個倩影,一個翩翩起舞的背影。
055 暈倒規矩
俞綬呆呆的望著前面的人,是男人從他面前走過擋住了裡面的一切的那瞬間回過神來的。但是,回過神的那一刻,看到已經關上了只留下一點點縫的門,他又後悔了。他不該這麼急著說要走的,這樣男人就去找她,然後打斷了這場舞。那是真正的藝術,打斷了很可惜。心思一頓,一陣古怪的想法冒出,能跳舞這麼美的舞蹈的人,肯定也有著一顆美麗的心靈。
不過,顯然男人跟他有同樣的想法,所以,雖然俞綬貌似很急的樣子,他也沒有立馬進去,只是筆直的站在一邊,等少女的舞跳完了,休息期間進去,然後把俞綬要走的訊息告訴了自家小姐。
“走?”夏娃的聲音從屋內傳來,俞綬心裡沒來由的一緊。
“可以啊,先讓他把車墊洗乾淨。”
這個回答讓俞綬疑惑,什麼車墊?重要的是,為什麼要他洗。這個疑問,夏娃下面就幫他解答了。
“昨天晚上他身上的血和泥還留在車墊上,想一走了之然後把工作丟給別人,沒門。”
去她的美麗心靈,他果然是昨晚上傷到頭了,才會跑出這麼與事實不符,這麼抽的想法。轉身,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但是,一想到女人說的車墊,一向還算文明,不講太難聽的髒話的俞綬沉默了,他現在非常非常想問候老天幾句。
男人貌似很司空見怪了,並沒有被這麼個答案雷到,在本著自家小姐的話都是對的的最高準則,彎下腰鞠了個躬,然後退了出來,關上門,隔絕了裡面的一切。
門關上的瞬間,男人就把腰挺直了,然後轉過身,直直的看向俞綬。
不理俞綬那有點扭曲的面部表情,一派自然的說:“你都聽到了吧,那我們去洗車墊吧。”
向前邁了兩步,停下來,看向對方說:“你要不要先吃早飯,不然洗的時候餓暈了可不好。”
默,俞綬已經不知道就這麼個早晨他已經無語了多少次。問題不在這裡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