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正面回答周韻的話,兩隻手只是不停地在鍵盤上敲擊著,一雙眼睛變得幽暗陰冷,渾身透著一絲冷意,聲音壓抑又透著寒意,“應該讓他們知道什麼什麼是真正的痛苦,對於那些孩子來說,任何安慰都如同隔靴搔癢,在他們被踐踏過的身體深處,是一個永遠無法填補的黑色深淵。”
“在那個黑色的深淵裡面,湧動著羞恥、戰慄、恐懼、不安、噩夢、絕望、否定、懷疑……”
“還有痛苦!”
聽著包十一的那一字一句,許婉清心裡一顫,不知為何,雖然她還沒看這個故事,但是她感受到一陣寒冷。
“如果說閹割戀童癖是痛苦的,折磨戀童癖是痛苦的,讓戀童癖想死不能死是痛苦的,變態的,心理扭曲的,該死的……那麼……”
整個病房安靜下來了,只有包十一的聲音,安靜的可怕。
那聲音如同一把刀,就這樣一點一點地紮下來。
“那麼那些被侮辱,被殺害,痛哭愛囚,奄奄一息,下體流血不止,直腸到大腸的最頂端,多發性創傷與撕裂,大腸與小腸部分壞死……”
聽著這話,望著包十一的背影,許婉清渾身發抖。
“這樣,算不算痛苦?”
……
周韻望著包十一,她心裡也有些沉重,雖然說包十一已經在事先和她說過了,但是現在聽著包十一的這些話,這些詞語,她真的覺得十分扎心。
她知道那些被侮辱,被殺害的孩子有一個名字。
不是,那個,而是那些。
那些痛苦的孩子叫——素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