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那個周杰成植物人了，他再也沒有辦法報復你。”

“他那是惡有惡報，活該！”

田依依望著躺在病床上的包十一，看著包十一那蒼白的臉色，心裡對那個周杰沒有任何同情，直接說道：“就算他沒成植物人，他也不能再報復你。”

包十一沒有說什麼，目光落在病床旁的周韻身上，蒼白的嘴唇微張，虛弱地說道：“對不起，讓你，讓你……擔心了。”

周韻紅著眼睛，看著病床上的包十一，擦了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來的眼淚，笑著說道：“我不怪你，不過以後不要再這樣了，真的不要再這樣了。”

“我真的好怕。”

包十一扯了扯嘴角，眼睛裡閃過一絲愧疚，強笑著說道：“不會了，不會了。”

田依依不願意包十一和周韻再傷心，摟著周韻的胳膊，說道：“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悲傷了，十一現在醒了，一切都結束了，都好了。”

“那個兇手也會伏法的，雖然說他現在那樣伏法也無所謂了。”

說著，田依依又意識到根本就不應該在包十一面前提起那個名字，轉而說道：“十一，醫生說你能夠醒過來真的非常不容易，你這樣的事擱其他人身上可能早就失血過多而亡了。”

“之前網上有人直接說這樣的傷肯定活不了，還說二十四小時都過去了，還沒有甦醒，不可能有希望了。”

“但是我和阿韻都不相信。”

包十一笑了笑，嘴唇微動，弱不可聞，輕聲喃喃道：“一切皆有可能。”

腦海裡，系統悠悠地補上了一句——

“李寧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