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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男子一聽便豎起了眉頭,原以為不過是做個護衛,誰能料到是……以色侍人的男寵?!

千秋豎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噤聲,“我說過了,一諾既出,不能言悔,堂堂男子漢,做不到就不該輕易允諾!”

那一瞬間,男子清清楚楚地在她身上感覺到一股冰冷徹骨的威懾,可眨眼又是無跡可尋,能將情緒收放自如,如此自控力世間又有幾人?

這時,千秋悠悠然的聲音再次響起,“做小爺的男寵要求很高,囂張狂傲自不能少,目中無人也要精通,俗語有云,出得廳堂,入得洞房,才是絕佳的男寵人選!”

男子俊美的臉越聽越黑,什麼叫“出得廳堂,入得洞房”?何時何地曾有過這樣的俗語?

就在他暗自糾結時,那慵懶地靠在床邊的白衣少年一個翻身,步態優雅地走到他面前,他從來不知道一個男兒會像“他”這般極盡人間的美,嬌弱地像個需要人用心守護的女子,卻挺著誰也壓不彎的腰骨。

一雙漆黑如夜的眼睛黑得太過純粹,好似能看透世間的黑白,卻將自己的心思深深地沉澱在無盡的黑暗裡,不容許任何人涉足。

“我要你記住一句話,把這句話烙在你的心底,刻在骨頭上,做我的男寵,你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但是對我,我要求的是你絕對無條件的軍人式的服從,在我這裡,沒有抗命,更沒有背叛,只有死亡,如果做不到這一點,你就不配待在我身邊,當然,我既然對你做出絕對的要求,就敢給予你絕對的承諾,不久的將來,我定會讓你親自手刃仇人!”

她字字鏗鏘,如花嬌柔的面容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對於一個一心報仇的人來說,這番話簡直就像一團火,燃燒著燎原的狂野,那種氣勢讓人難以抗拒,甚至有種錯覺,眼前這個白衣勝雪的少年就站在無法攀登的雪山之巔,傲視天下,令人心生由衷的景仰,又不敢玷汙半分。

第一百零一章 處身立世當能屈能伸

嫡女連城·傲世千秋;第一百零一章處身立世當能屈能伸

男寵麼?

要想讓蒼蠅作亂就必須讓它看到雞蛋上的裂縫,而連城家的裂縫就是義子與嫡子的爭鬥,所以,美人義兄這個男寵也是時候失寵了,而西陵御殿下……呵,若是讓他知道她把他當成男寵,可是要變天的。ai愨鵡琻

看來調教一個出得廳堂、入得洞房的忠犬男寵勢在必行了!

和碧桐站在黑衣男子的房門外,千秋正要推門,卻又停了下來,對兩眼放光的碧桐道:“情場浪子馴服烈馬,這麼精彩激烈的戲碼就你一個觀眾不是太無趣了嗎?”

碧桐撅著嘴唧唧歪歪地走開,“缺德鬼,我都跟到門口了,讓我從頭到尾偷窺完會死啊,看我不把你的舊情人叫來看看你的風流相。”

她嘴上發牢騷,看那背影卻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歡脫,恨不得一口氣跑遍每個角落,把天命之人強逼良家男子為男寵的新聞廣而告之。

千秋輕輕淺淺地笑了笑,推開了門扉。

整潔亮堂的屋子裡床鋪都已疊放齊整,窗臺上一盆形似柳枝的綠葉盆栽上水珠晶瑩滾動,像是才剛澆過,她記得那盆栽名為“折柳”,意為挽留離人,只是沒想到那樣一個心死之人居然還有這份惜花的心思。

她靠在床邊曬著暖烘烘的太陽,側著臉安然地看著屏風後的人褪去衣衫,解下臂上的繃帶自行上藥再重新包紮,動作十分的麻利。曾經……受傷成為家常便飯的風痕也是這樣過來的。

“這些傷是誰幹的?”按理說他才剛下山,仇家不可能這麼快就得到訊息,可若不是他的仇家又會是哪路人?

屏風後的人乍一聽見屋裡有人,豁然將搭在屏風上的黑色長袍捲到了身上,窄劍一揮,百破圖風赫然劈成了兩半撞到了兩側的牆上,烏金劍疾如閃電直指千秋的眉心,在距離一寸之處驟然停下。

“是你?”

劍鋒在前,生死之際,千秋面不改色繼續著之前的問題,“誰傷了你?”

黑衣男子將窄劍回鞘,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我並不認得。”

他似乎並不願再提,但見千秋不滿於這樣簡略的回答靜等下文,只得說道:“下山到這裡途中,遇上一個飛賊對我出言輕佻,若非他使卑劣手段對我下藥,我定了斷他一條狗命!”

出言輕佻?下藥?

千秋目光自他身上一溜而過,忍不住想笑,“對方是女人,還是誤將你當作了女人?”他身上有那片金龍鱗相助,如今已經是和西陵御殿下一樣的地幻獅級頂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