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大半夜的鬧劇,真是無趣!”
金風一帶頭,其他人也覺沒什麼意思了,紛紛掉頭各自回房。ai愨鵡琻
離魂掃了眼跪在地上的千秋,不悅地眯了眯眼睛,拖著懶散的步子揚聲道:“這年頭連城老弟和本王這種紈絝子弟真是毫無身份地位可言,被人不問青紅皂白地欺負,哎,連城老弟,同是天涯淪落人,你節哀吧!”
節哀?當我死了人不成?
千秋冷哼一聲,對離魂的措辭很不滿,她斜眼橫著甘坤之和莫衡,沉聲道:“你們兩個老頭子平白把髒水潑到小爺頭上,差點要了我心愛的阿離的命,還害得小爺在這裡給北司家這個冰美人下跪,你們要是就這麼一走了之,回頭我們連城家的人可怎麼出門見人?”
這紈絝訛人訛上癮了嗎?
甘坤之不耐道:“你又想怎麼樣?”
“我?嘿嘿,我不想怎麼樣啊,就是你回頭找見你們家泔水的時候順便讓他把金卡還給我。”
“你別胡說,金卡怎麼可能在遂兒身上?”
“咦?你們一向對易家的占卜術深信不疑,剛才易家那個算卦的不是說莫靖川是泔水弄死的嗎?那金卡不是他拿了是誰?難道他已經為了保命送給了別人?”、
送給了別人,她這看似無心的一句話卻又暗示了一點,若甘遂真是在殺人後投奔了北宇趙氏,那他把金卡送出去無疑是尋求庇護最好的籌碼。
“連城千秋,事情尚未查明,你胡言亂語些什麼?”
“嗯?”千秋眨了眨亮若星辰的眼睛,一副胸無城府的模樣,“你是說泔水沒把金卡送給別人?原來你已經見過他了啊,那正好,回頭你讓他把金卡還給我吧!”
“你……你……你休要胡說,老夫怎麼可能見過遂兒?你簡直……”
甘坤之只覺得自己百口莫辯,不管他怎麼說總會被這個紈絝子繞進去,再這麼下去只會越抹越黑,乾脆一甩袖子氣急敗壞地帶著人離開了雨中樓,留下莫衡聳著眉峰看著他倉惶的背影不知在沉思什麼。
千秋悄悄彎了嘴角,“莫家主,今天動手要我命的是你,甘家老頭是一張金卡,你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早就聽說你們家有艘畫舫造的好。”
無恥之徒!
莫衡暗罵一聲,瞪了千秋一樣,離開時神色十分的怪異。
好戲唱罷,人群散盡,千秋揚起一抹冷笑,疑心生暗鬼,也許這些人將來會幡然醒悟,但只要現在他們彼此猜忌,心裡埋下了結,就不足為慮了。接下來……
殿下,如何推波助瀾沖垮趙氏逆賊的防守,你一定明白的。
她抬頭看著緊閉的門扉,握緊了拳頭,眉目之間籠罩著一片陰雲。
莫衡……暫且容你多活幾日,我爹寬仁大度,不將你們的小打小鬧放在眼裡,可我……從來都是睚眥必報的小人。
“千秋,雖然我想讓你幫南風師弟,可是我更在意你,你今天為了他失控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怪異的易九陽
嫡女連城·傲世千秋;第一百二十四章怪異的易九陽
就在甘坤之和莫衡幾乎要打起來的時候,千秋忽然叫了一聲,“啊,小爺我想起來了,那天泔水不甘心讓莫陽痿把金卡拿走,居然敢對小爺吆五喝六,小爺讓他有本事找莫陽痿搶去,他該不會是真的去搶了吧?哎呀那個白痴,搶就搶,殺人有什麼好玩的,弄的自個兒也有家不敢回,指不定在哪兒藏著呢!”
“連城千秋,你休要胡說!”
甘坤之聽了這話立刻喝了回去,他對這個紈絝子一忍再忍,無非是不願與連城山莊撕破臉,又怕遂兒萬一真在“他”手裡,惹惱了“他”會對遂兒不利,可是現在這沒腦子的紈絝子一句話會把整件事的疑點都推到了遂兒身上,他怎能不急?
莫衡冷哼一聲,瞪著甘坤之,語氣相當不善,“哼,你急什麼,難道是怕被人說中了?如果真是第三人所為,為何那人偏殺我兒子,你的兒子卻不知去向?”
“莫衡,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空口無憑完全臆斷無非是想把髒水潑到我甘家頭上……”
甘坤之正說得面紅耳赤,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徐徐傳來,“北宇甘家、北宇莫家,傳承幾千年的世家大族,而兩位貴為家主,何以在一眾小輩面前如此不顧顏面?有何疑惑,不妨說與我聽聽。ai愨鵡琻”
“是易家家主易九陽!”
男子身如修竹,步態悠然,在夜明珠光的映襯下越發顯得丰神如玉,彷彿一瞬間將室內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