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朗月一眼,她是因為怕南風離把千秋的女兒身看光光,這個連城朗月怎麼也這麼激動?弄得好像他真有斷袖之癖似的。
連城朗月尷尬地避開了目光。
“幹什麼?”南風離心裡焦急,臉色難看地望向疾步而來的碧桐。
碧桐瞪著南風離,反問:“你幹什麼?鉿”
“若不把主子的溼衣換下,‘他’會病得更重。”
“你怎麼這麼悶***?死鬼魂淡那風華絕代的***之身被你看光了還了得?你出去出去,衣服我來換!”
“可……你是女……”
“老子是她婆娘!”
“噗……咳……”站在人堆後面的易九陽一時失態,引來重重圍觀,索性他眼盲,只當一無所知。
看著一頭霧水、滿臉漲紅的南風離被碧桐蠻橫地趕出來,連城朗月暗暗舒了口氣,有些得意,心說:我都進不了門,你小子居然還想扒衣服?
感覺到背後凌厲的目光,南風離回頭,對上西陵御陰冷敵視的目光,更覺得奇怪,這個前朝太子怕他傷害主子,現在他只是想幫主子換個衣服,怎麼就又招他記恨了?
“嗷……我勒個擦……”
屋內忽然傳出碧桐的嚎叫聲,擠在門口的眾人頓時繃緊了心絃。
怎……怎麼了?
緊接著,裡面隱隱傳來碧桐一陣陣的碎碎念。
“無端端長這麼好看,作死啊你……”
“我去,腰這麼細,你怎麼做男人?”
“曬了一天了居然還這麼白裡透紅水噹噹,好軟……我去,這麼滑……”
“屁股真夠翹的……哇,腿型好修長……”
“平常看著冷冰冰的,老子不敢下手,這下老子要摸個夠本兒……老爹我恨你,我要是男人該多好,暴殄天物……”
守在門外的一干人都有著深厚的古武修為,把碧桐的話聽了個一字不落,個個滿面通紅,腦子裡情不自禁地浮現出絕色少年白衣散亂、修體橫陳的美態,只覺得一陣目眩神迷,口乾舌燥。
這荼翎仙子把別人趕出來,她自己卻在裡面趁人之危,大肆猥褻,還……還這麼折磨人。
易九陽緊抿著嘴唇,忍笑忍得很是難耐,俊秀的臉龐側向連城朗月的方向,沒有焦距的眼睛裡似乎閃爍著戲謔的笑意:別人想的是少年姿態,尚且如此難耐,那他……
哈哈,九天神君被妖魅蠱惑,可是有趣得緊呢……
“綁得夠緊的……我kao,好……大……”
眾人一時瞪大了眼睛,好大?什麼好大?難道是……下面?可是下面綁著幹嘛?
唯獨連城朗月呼吸一窒,他深吸了口氣,卻無法掩飾眼底的那簇躍動得歡快的火苗,二話不說,轉身就走,腳步看上去很是沉穩,眾人只道他對連城千秋漠不關心。
易九陽側耳傾聽,眉梢微挑,嘴角的笑容放大:好急促的腳步聲啊!
碧桐姑娘,你……真的很有才!
所謂醫毒不分家,碧桐這個毒仙自然也是個高階煉藥師,入夜時,千秋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下來,門外的人也都各自散去了。
在絕巍山那些年碧桐已經習慣了充當千秋妻子的角色,如今她更不會把生病的“夫君”交給任何人,一力擔下了守夜照料的事,南風離也被她趕到了隔壁。
只是千秋畢竟有著強大的內息護體,在千秋陷入睡眠之時,這些內息失去了她的壓制,便自動湧上來對她的身體進行了修復,再加上小幻的守護,千秋夜裡睡得也算安穩,碧桐這個守夜人到後來便也鬆了口氣,直接脫了鞋爬上床,做出小鳥依人的姿態摟著千秋的腰,咧著嘴傻笑著嬌嗔了一聲。
“死鬼!”
之後,心滿意足地入了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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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千秋剛一睜開眼就看到身上壓著個碧幽幽的東西,一雙爪子緊緊摟著她的腰,碧色的綢裙下一條光溜溜的玉白長腿毫不避諱地伸出,大喇喇地壓在她腿上,將她固定得動彈不了分毫。
床尾,卻是小幻半夜為了給千秋報仇,變成白狐趴在了碧桐的大黃狗身上,睡得憨態可掬,絨絨的尾巴時不時掃過大黃狗的肚皮。
千秋心中一暖,從來只要碧桐在,洗衣做飯調理身體這些家常瑣事根本無需她自己操心,碧桐總在她耳邊叨叨想要變成男人,有時候她也會受碧桐影響忍不住這麼想,只可惜,自己沒有那樣的福分。
她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