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你有很多種方式謀取富貴榮耀,可是你偏偏選擇了與虎謀皮,而且是一隻下作無恥、蠢得連豬都不如的雜毛虎,你引火**本來也是你自己的事情,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累著辰沂為你的愚蠢買單,辰灃,你寄存多時的命,今天該交了。”
辰灃做賊心虛,又怕死,乍一聽見有人來索命,頓時嚇得瑟縮一團,似乎連自己是身懷靈術的靈術師都忘了,只一味地退怯,“不是我,我不想死……是葉楚,都是他指使的……是他……”
相較於辰灃的失態,葉楚還算冷靜,他機警地四處張望,“誰?”
“呼”的一股寒風吹得門窗發顫,可葉楚一身修為不是花架子,他能感覺得到這股風是人為,而且可不是吹熄蠟燭、故作神秘這麼簡單,四處的門窗被這風吹得死死的,以他的實力根本拉不開了,來人是要斷他的退路。
腳步聲輕若葉落,纖細的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來,一襲白衣落著霜色,帶著寒冰煞氣。
絕色的面容漸漸顯露在僅有的一點光亮中,屋內兩人陡然瞪大了眼睛,同時失聲。
“連城千秋?!”
不,這不是他們平日見到的那個連城千秋!
儘管他們都從千秋身上感覺不到一點修為的痕跡,可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就是讓他們覺得生命受到了巨大的威脅。習武之人的感覺一向靈敏,葉楚不敢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立刻運力於掌,準備先發制人。可是掌心勁力直逼千秋之際,只見她漫不經心地抬了抬手,便是一股更強的勁氣咆哮而出,猶如龍破驚雲,迅速繞著葉楚發出的勁氣盤旋,緊緊纏住,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強勢回敬葉楚,葉楚難擋洶洶來勢,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這……還是那個虛有其表的病秧子嗎?
葉楚嘔了一口血,痛苦地護著胸口,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個煞氣繞身仿若惡鬼的纖弱少年,“連城千秋,你……你是裝的?”
假的!
千秋冷哼一聲,根本不屑於和這種人多費唇舌。
葉楚意識到她不會就此放過自己,想起當日她站在蘇封臺上毫無靈力的情形,得意地咧了咧嘴,俊朗的面容露出一片猙獰,“不管你隱藏多深,既然你今天自己在本公子面前露了馬腳,那就別怪本公子不懂得疼惜你,連城千秋,你的存在對我們各家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今天就算我殺了你,誰也不會說什麼!”
點點綠色的熒光從窗外鑽入,在葉楚手掌之上幻化成一條條藤蘿,木靈不想與千秋為敵,可是它們與每一位靈術師締結著契約,不能輕易違反,只能聽命。
無數的藤蘿蜿蜒著向千秋行去,有的要將她纏住,有的要進行攻擊重傷,可是它們根本就還沒來得及近千秋的身,就被千秋身上放出的銀光防禦罩擋住,光罩眨眼幻化出無數銀色光刃,閃電般將藤蘿斬斷。
“金克木……不……不可能……你不是沒有……”葉楚的腦袋反應很快,他當即轉對辰灃喊道:“如果你想活命,就快幫我!”
第二百一十一章 窮極一生聖宗與宗相的羈絆
“千秋,許久不見,你……可還好?”
鐵索橋前,面對連城朗月的思念、愧疚、糾結,千秋面無表情道:“我好與不好都與你無關,你可以放手了,你的靈力測試還沒有完成。”
連城朗月定定地凝視著她,忽然用一股強勢的力量將她拉到自己面前,用雙臂緊緊扣住。千秋強行掙扎,卻聽他一聲壓抑的悶哼,俊臉發白。
“你內傷很重!”千秋不敢再動,他……他的身體損耗怎麼會這麼大?
連城朗月恍若未聞,只是看著她,沉靜的眼底糾結了太多的思緒,最終一切的苦楚統統化作無奈,放開了千秋,好像是逼迫自己不去看她一樣,決然轉身騸。
“你走吧,不管日後你還要做什麼,保護好自己。”
千秋無聲地扯了扯嘴角,在他們彼此坦誠自己的心意那一刻他們就都知道,這段感情不會有任何結局,醉夢總有醒的一天鉿。
現在,不是結局,亦似結局,從此真的要相見陌路了。
千秋看著他俊雅的背影,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聲音也不似平常那麼清冷了,“朗月……”
一聲輕喚,兩人皆是無盡的苦楚,這是她第一次這樣溫順親暱地喊他的名字,卻決然算不上是什麼好時候。
“我所做的事情樁樁件件實在算不上厚道,甚至是我不否認的狠絕惡毒,但你我是一樣的人,如果這世上還有一個人懂我,無疑便是你,所以我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