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人們紛紛暗自打量這位天罡暗逐的身形,確實……與那少年十分想象啊!
“哈哈哈哈……暗逐小爺,你急什麼?反正那床上的人又不是你!”
暗逐怒極,遙遙地指著樂不可支的佳期,“佳期你給我閉嘴,你再笑下來咱倆單挑!”說完,他氣急敗壞地跺著腳對千秋不無委屈道:“尊主,您就行行好,咱趕緊完事兒回家,您沒看見他們一個個的欺負我嗎?”
冥安夙掩嘴偷笑,千秋也忍不住輕咳一聲,“咳,身為天罡護法,你應該有大無畏的奉獻精神,為底下人做表率!”
暗逐瞬間瞪大了眼睛:擦,尊主怎麼也變壞了?!奉獻?那要看是怎麼奉獻了!
他揚聲忿忿道:“你們七個魂淡,聽見沒有,下回再有這種奉獻的機會你們上,本大人給你們一百兩金子!”
離魂清笑,“你上,我給你一千兩!”
“呸!稀罕!一個個魂淡就知道坑我!”他撇著嘴氣沖沖地踏到葉楚身旁,毫不顧忌葉家人的怒氣,狠狠踹了一腳,“都是你這個禽獸,好端端的好什麼男色,你要是好女色就不用小爺我犧牲色相了!”
天罡的狠辣是出了名的恐怖,葉楚見自家老爹和長老們敢怒不敢言,沒有人護著他,更是膽戰心驚,“這位……暗逐大人,我根本就連您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我又什麼時候……”
是啊,人家葉楚玩兒孌寵,什麼時候讓他天罡暗逐犧牲……咳咳,犧牲色相了?
“閉上你的狗嘴!”暗逐又是一腳,“睜大你的王八眼看清楚了!”
從未以真面目示過人的傲世天門天罡護法,竟然在此刻第一次親手摘下了那神秘的面具。當一副英俊漂亮的少年面容出現在閃爍的火光中時,舉座譁然。
葉楚更是瞠目結舌,一顆心涼到透徹,“怎……怎麼……”
這傲世天門的天罡暗逐怎麼會和他搶回來的那個少年長得一模一樣?!
“哼哼,你說呢?”暗逐冷笑,“你那天擄掠小爺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害怕?小爺不過是微服到我傲世天門屬下的藥鋪查點,你竟然敢色膽包天把主意打到小爺身上,你活得不耐煩是吧?”
“那……那間藥鋪……可是你……他……”
“哼!你以為就憑你那點本事就能把小爺弄到手?”
“撲哧!”似水坐在一根橫枝上,手裡拿著葉子把玩,笑眯眯道:“暗逐小爺,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傲嬌?”
“似水你敢不敢嚴肅點?”
“好,好好,我嚴肅,您繼續。”
“哼!”暗逐以一招移形換影眨眼閃身到床榻前,以無形氣刃砍斷了鐵鏈後又揮出一把白色粉末,之後,眾人便見那恢復自由的少年竟然變了模樣,英俊漂亮的面容變成了街上隨手一抓一大把的路人甲。
“你仔細看看這半個多月和你滾床單的人究竟是誰!”
是誰?
“啊,是葉權少爺!”
“是啊,怪不得葉權少爺最近一直沒有回府,原本以為他又是去了那種地方,原來竟然是……”
躲在四周的葉府婢僕們很快就認出了那人,但又不敢再說下去,急忙捂住了嘴巴。
那麼這葉權又是誰呢?
旁人不知道,可葉衝身旁的一個長老驀然瞪大了眼睛,飛身閃到了葉權身邊,一臉急色,“權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和……你們……”
“啊啊啊……”
原來,這葉權竟然也是葉家的少爺,只不過是這個叫葉鈞的長老之子,雖然和葉楚是同齡,可真要是算起來,還是葉楚的叔叔輩,平時仗勢欺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叔侄竟然……
葉楚臉色慘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失魂落魄地喃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暗逐用氣刃彈開了葉權的啞穴,葉權指著暗逐,沙啞著聲音對葉鈞道:“爹,就是……就是他,當日把我打暈,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葉楚給鎖了起來,還對我……我幾次三番想告訴葉楚,可是葉楚根本認不出我,我就這麼一直被他鎖著,那混蛋還天天……爹,你要給我報仇啊!”
恥辱!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葉鈞一雙急欲噴火的眼睛看看葉楚,再看看暗逐,可是現在大敵當前,就算他恨不得把葉楚活剝了也只能先忍著,便轉向暗逐吼道:“天罡暗逐,你實在欺人太甚,這種泯滅人性喪盡天良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
葉鈞的辱罵讓周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