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流蘇演繹出一絲別樣的柔美風流。
他時而眉宇飛揚,侃侃而談,時而眼角帶笑,安靜而專注地聽著別人說話,那種自信從容的風采叫人挪不開眼。
千秋的靠近讓他和其他人都瞬間停止了交談,那七八個人是警惕防備地瞪著千秋這個不速之客,生怕別人看不出他們是在商討什麼機密似的怕被人知道,而另外那個人的目光則輕輕淺淺地落在千秋身上,雙眸含著令人心安的溫柔。
他沒有直接和千秋搭話,也沒有特地向那幾個人解釋千秋的身份,只是和那幾個人繼續之前的話題,幾人似乎對他格外信任,見他不避諱千秋在場,也就默許了。
千秋也不上前,就站在旁邊十幾步的距離之處,像等待老公下班的妻子似的靜靜地等著。
“事情辦完了?”
簡單幾句打發了那些人,他才走到千秋身邊。手指在千秋額心一抹,便有無數紅色的瑩光在千秋身上閃爍遊走。
千秋知道他是在用火靈術為她淨化,想要推開他,“御龍府的五個大宗師說過一般人能利用的靈力都是有限的,不需要為了這種小事浪費,我回頭自己用水靈術。”
“用在你身上就不叫浪費,你身上的穢濁腐氣太重了,陰潮之氣也重,水靈術偏陰,還是用火靈術合適些,而且……”
他神秘莫測地笑了笑,“我也並非你所說的一般人。”
千秋不明白了,那五個老頭說只有她這個聖宗是個例外,擁有用之不竭的靈力,難道……朗月也可以?
說起來,朗月摸不到底的神秘實力倒是和某個人有點像……
壓下這種種疑問,她問道:“你又猜到了我今天的行蹤?”
剛才她察覺到那股龍氣明顯就是連城朗月的,而且是故意釋放出來引她過來的,只不過剛才龍氣離山洞的距離可沒有眼下這個地方遠,難不成他在跟別人開會的時候中途開小差去看她了?
連城朗月柔聲道:“倒也不是全靠猜的,還有一半巧合,我約剛才那幾人在這裡見面,中途我不放心你,便離開了一小會兒,你沒有一時心軟把谷家東堂那些人救出來,我才放了心。”
總擔心她感情用事,不顧後果就直接把人給弄出來,他幾乎都已經準備好如何在她把那幾十個人弄出來之後悄悄為她安排後面的事情了,好在,她還是有辦法的,這份聰慧也叫人心動。
“剛才那幾個人不像是世家人。”
每個世家都有各家獨屬的修習套路,剛才那幾個人雖然也不是泛泛之輩,但他們身上內息的感覺確實不屬於現有十二世家中的任何一家。
連城朗月細心地為她解釋著:“是啊,他們不是世家出身,也正因為如此,即便他們在南茲擁有不可忽視的勢力,也總是被世家人輕視,但在我看來,將這些散碎的勢力集中起來未必就不能摧垮一個世家。”
千秋用一種懷疑鬱悶的目光橫著他,有些不滿,“原來你的目標就是摧垮世家?”
當然不是,如果是,那他豈不是應該先拿連城家這隻大鳥練手?
連城朗月失笑,“我不說,你也知道,還非要我一字不落地給你講嗎?”
“哼,我就是討厭你故作高深的模樣!”
“好,你要聽,我便一個字一個字說給你聽,只要你不嫌我煩。”
連城朗月有些無奈,卻似心情很不錯。
“世家人的高傲會讓他們輕視這些零碎的勢力,同樣的就是這份高傲也會讓他們不屑被別人掌控,所以如果羅剎宮背後那個人有心獨大,必定會先剷除世家這些障礙,而羅剎宮
實力再強也寡不敵眾,最後很有可能會借用這些零碎的勢力,我只是想先羅剎宮一步,提早防備,切斷羅剎宮日後的可能性……”
“……”
千秋鬱悶了,他還真是要一字不落地給她講了。
“停!”千秋盯著他沉默了好一陣子,才道:“你是早就在預謀這件事了吧?”
雖然這些在他沒有解釋之前千秋確實是知道了,可是那是在剛才一瞬間才想到的,可是他呢?
這段時間瓊花宴他總是忙忙碌碌不見人影,多半就是在與這些零碎勢力“私會”?
在別人想一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琢磨五六七八了,他頭骨里長的那個東西真的是叫人腦嗎?
“看來你最近這段時間做了不少事情,如今你連城朗月不僅是明面上的武林盟主,且是暗地裡的山大王了吧?”
連城朗月被她的用詞逗得宛然一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