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擺一揮,隔空將殿門“啪”的合上。
他緩緩轉身看著冥安隆站過的地方,嘴角忽然劃出一絲涼涼的笑容,似悲,似喜。
曾經將他逼至絕境的皇兄,像陰雲籠罩了整片天際,讓他覺得是那麼可怕強大,而如今的冥安隆卻讓他不屑一顧,一切……都那麼諷刺。
到底是誰變了?
他整個人滑坐到地上,無聲無息地坐了許久,許久。
手上法戒光芒一閃,一管銀簫當即入手,蒼涼寂寥的曲調在空曠的大殿盪開,忽然,簫管被他緊緊握住。
“皇位,江山,你謀便謀了,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是她,我不要,不代表我會允許別人覬覦傷害……” 千秋看他們仍是有遲疑,便揚著下巴,冷眼睨視,語氣也較之之前霸氣強硬了許多。
“世人皆知,本尊說一不二,本尊說會一力承擔,便說到做到,所以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們若是肯賣本尊這個面子,日後本尊定不會叫你們失望,而且你們若是有所求,本尊也可酌情考量,但若這次這件事情傳揚開來,連城朗月聲名受損,武林盟動盪,你們也未必就能討得到什麼好處,再者……”
她說著,緩緩抬手,細長的五指開合,柔美中透著令人窒息的詭異。
聲音幽幽然,冷若冰霜徹骨,“本尊並非不講情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