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坐的人除了易宗那幾名精英不作聲之外,其餘的人都鄙視地看著潘盈雅,楚香微更加是笑得花技亂顫。
潘盈雅見無論如何辯解別人都不信,小臉扭曲得有些猙獰,她聽著楚香微的笑聲差點就要瘋了,最後她“砰”地一聲,小手狠狠地拍在身傍的小几上,咬牙切齒地道:
“這是我潘盈雅從小到大所有的積蓄——十萬個金幣!我賭陌瀾嫣這個廢物再碰上我們潘宗的人,一定輸得一敗塗地!”
說著她的小手拿開,小几上出現一張綠色的卡片,這種卡片相當於21世紀的儲蓄卡,不同的是,21世紀的儲蓄卡用電子記錄,而這個世界卻是用靈力記錄。
“十萬個金幣!”
不僅是在坐的二十來名精英年輕靈師,就連坐在傍邊的幾個宗門聽到了都是一陣騷動。那幾個三流的小宗門道:
“都說潘宗有錢還真不假,他們大小姐的零用錢就能抵咱們宗們幾年的收入。”
“呵呵,誰敢跟我賭!”潘盈雅聽著周圍的騷動,得意地一笑。挑釁地看著楚香微:“怎樣,楚香微,有種的你就跟我賭!”
楚香微一怔,她雖然嘴上嘲諷潘盈雅,但不論是她還是其他人,抑惑是陌蘋,心底裡還是不相信這是陌瀾嫣的實力,只覺得陌瀾嫣這廢物實在太僥倖了,太好運了!
但事不過三,僥倖有一次,有兩次,但還會有第三次嗎?
“怎樣?不敢嗎?”潘盈雅小嘴裂出嘲諷的笑,她看著楚香微那有些發白和扭曲的臉越發得意起來:“不賭的話,你把剛才的話收回來,而且還得跪下來給我磕頭認錯。”
“你——”楚香微氣結,但她一看到潘盈雅那張得意的嘴臉,一氣之下“砰”地一聲,把一張白色的卡片拍在桌子上,“賭就賭!一萬金幣!”
“嘖嘖嘖,你還真寒磣!”潘盈雅鄙視地道:“看你的卡,這一萬金怕是你全部家當了吧!”
“你管我多少錢,反正本小姐奉倍到底!”楚香微惱羞成怒。轉過頭又把陌蘋拉下水說:“喂,陌蘋,你作為陌宗的人,你不支援一下嗎?”
陌蘋一怔,咬了咬唇,雖然她覺得必輸無疑,但她到底是個有些烈性和血性的人,一咬牙,將自己的白色卡片拍在桌子上:“我當然賭她贏了!我所有的積蓄,五百金幣!”
“真是窮鬼!”潘盈雅得意地一笑,又朝著易寒撒嬌道:“易寒哥哥,你也來賭一把吧。”
潘盈雅原本以為易寒不會答應,卻不想易寒冰冷的眸子一凝,冷聲道:“我做莊家怎樣?”
周圍的人一聽,易寒這次居然做冤大頭,紛紛詫異,但興致也上來了,都說要賭。
除了這二十幾名精英靈師,周圍的人見狀,也紛紛來下注,這是穩贏的賭局,有錢誰不想攢!
在十號擂臺傍邊陌瀾嫣正在登記比試結果,一聽到他們居然拿自己作賭局,而且貌似還不小,雙眼便是一亮,有錢攢!有錢攢啊!
陌瀾嫣把手中的筆一扔,便跑回陌宗問陌戰蒼借錢,陌戰蒼這一邊坐得極遠,跟本看不到陌瀾嫣剛才的比試,現在一聽陌瀾嫣居然贏了一場,陌宗的人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不住地感嘆,陌瀾嫣的運氣怎麼這麼好?
只有陌戰蒼紅光滿臉地大笑道:“看來我家小嫣上次能贏潘宗死丫頭不是僥倖,而是實力啊!”
“爺爺,第二場比試我跟九號擂臺的勝者比,剛好又是潘宗的人,潘盈雅拿出十萬賭我一定輸,易寒這人渣做的莊。爺爺,我有信心一定贏!所以,爺爺,這是個攢錢的好機會啊!”
“這……”陌戰蒼一怔,有些尷尬地說:“咳,小嫣啊,你也知道咱們陌宗不比潘宗,公家的錢是不能用的,爺爺的私錢只有三萬金幣,所以只能拿出這麼多。”
陌戰蒼好歹也是八十來歲的人了,如果正經來說,身為一宗之主,無論陌宗如何拮据,他的私錢怎麼少也絕不會低於百萬金幣,但這十四年來他為陌瀾嫣四處尋藥,耗剩現在的三萬金幣。
“不要緊,三萬就三萬,爺爺你放心,看這情況至少也得一賠十,爺爺你就等著吧!但加上我的,也就是三萬一千個金幣,就算贏了,易寒那人渣也照攢不誤。”
說到這裡,陌瀾嫣眼珠一轉,笑嘻嘻地看著二長老。
二長老臉抽了抽,但苦於自己身為陌宗人不能不支援一下,只好掏出一萬金幣來。
大長老是個極愛面子的,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這個賭局,自己身為陌宗人居然也不出錢支援一下,這太不像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