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閉的危險,他的心血就會毀於一旦,這比殺了呂管還讓呂管難受。
呂管嘆了一口氣,用手撞了撞身旁正在發表長篇大論的“林天”。
代替林天上臺的呂虎頓時停止了長篇大論,看向呂管不解的問道。
“怎麼了?”
呂管說,“對不起了!”
話音剛落,呂管突然從兜裡掏出一把小刀,捅向呂虎的腹部。
臺下的眾人見到臺上發生的那一幕,都慌了起來,尖叫著逃離,呂虎也倒在了血泊中,瞪大著雙眼,死活也不願意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
可無論如何,這一幕還是發生了,張粗魁見到呂管得手了後,臉上露出殘忍般的笑容。
張粗魁喝道,“弟兄們,上去將林天抓了!”
跟著張粗魁來的眾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跑得比張粗魁還快,不一會兒就翻到了臺子上。
臺上,呂管正在扶著危在旦夕的呂虎,心裡滿滿的愧疚,此時呂虎還帶著面具,呂管並不知道他是自己的兒子呂虎。
“爸。。。”
一道微弱的聲音從面具下響起,呂管就跟被電擊了般,渾身顫抖,視線掃向四周,隨後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懷中被他捅傷的“林天”。
“爸。。。我是小虎。。。”
聲音再一次從面具下響起,這讓呂管更加確定被他捅傷的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想到這裡,呂管急忙把呂虎的面具摘下,呂虎那張慘白的臉呈現在呂管的面前。
呂管話音顫抖的說道,“你。。。小虎,怎麼是你?”
“爸。。。是我,別傷害天哥。”呂虎說道,說到最後聲音微弱了下來,人也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
這時,張粗魁跑到了呂管的身旁,對呂管笑道,“呂老闆,林天被我們制服了,你放心,我會向領導訴說你的功勞的。”
呂管轉頭對張粗魁怒吼道,“草你媽!他是我兒子,你他媽還我兒子命來。”
話音剛落,呂管就伸手掐向了張粗魁。
張粗魁小時候練過柔道,還當過五年的兵,練過一套軍體拳,面對呂管的攻擊,張粗魁絲毫不懼。
張粗魁兩三下就將呂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