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情緒脫離了出來,剛發現林馨兒這麼漂亮,怪不得自己的兒子不惜跟整個酒吧作對。
陳廖齷齪地說道,“我管你是誰,他是你男朋友吧?我兒子是被他打傷的,你今晚可要人債肉還!”
“呸!”林馨兒明顯怒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正對應了那話,上樑不正下樑歪。
林天聽到陳廖如此侮辱林馨兒,也十分怒,他對陳廖說,“有什麼事衝我來,對她這麼說,你幾個意思?”
陳廖被林天這句話激怒了,抓起手裡的資料往林天頭部砸去,資料都是一疊紙,不疼,但這種行為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被激怒。
林天性格烈,很容易就被激怒,陳廖這行為無疑是在打臉林天,林天在座位上就跟一隻被囚禁的猛虎似的,朝陳廖張牙利爪,嚇了陳廖一跳。
陳廖見過的暴徒沒有八十也有一百,但向林天這麼兇、這麼有氣勢的還沒有見過。
好在林天被手銬銬著,想到這裡陳廖鬆出一口氣,對林天冷笑道,“不服打我啊!你能打著?”
“操。”林天罵了一聲,他的確打不著,雙手都被銬住了,站起都不行,更別提打幾米外的陳廖。
陳廖坐上了主位上,對林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林天。”
“什麼?”陳廖以為聽錯了。
“你聾啊?我叫林天!”
陳廖哈哈大笑,隨後說道,“我他媽還叫林凱軍呢!你信不?就你還林天,講笑話呢!”
林馨兒聽到陳廖提起她的父親,她這時開口說道,“林凱軍是我父親。”
陳廖依舊是一臉譏笑,以他從警將近三十年的經驗,這兩人絕對在騙他,要知道人在緊急情況什麼事都做得出,其中就包括吹牛。
當陳廖還想繼續審問,門被推開了,一名一米七身高板寸頭男子走了進來,男子抱著一個大黑皮箱,身著一塵不染的西裝,從面孔可以判斷出男子不過三十幾歲的年齡。
男子的進入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跟林天銬在一起的經理見到進來之人後面部表情明顯變化了許多,說不上是喜是憂,他認識進來的這位男子,這名男子是他們黑蝴蝶酒吧的老闆,熊近。
熊近親自登門是想贖人並且道歉的,大黑皮箱裡裝著的是五十萬鉅款,算是道歉費,可進入房間後他發現了一個問題,怎麼市長千金也在這裡面銬著?
熊近不蠢,轉念一想便猜中了七八,林馨兒肯定就是事情的源頭,竟然林馨兒是事情的源頭,那熊近也沒什麼好擔心,懸著的一顆大石頭這才落下。
有林馨兒作為強大靠山幫忙渡過此劫,熊近放得下心,當然此時的他也要做些事情,趁這個機會拉近與林馨兒的關係,給自己結交強大的朋友。
這些念頭在熊近腦海裡只是一閃而過,熊近進入後就站在原地,等陳廖的提問,陳廖出於本能,望著熊近皺眉說道,“你是誰?”
熊近這才開口,“陳處長,我是黑蝴蝶酒吧的老闆,熊近。”
陳廖聽到熊近這麼說,好奇心收回肚子裡沒半刻又提了起來,此時陳廖的眼睛盯著熊近懷中抱著的皮箱,皮箱不算大,不過裝下幾十萬足矣。
“皮箱裡面裝著什麼?”陳廖指著皮箱問道。
正如陳廖所想,皮箱裡面裝著的的確是錢,而且數額不少,足有五十萬,本來是用來道歉贖人的,可此時熊近改變了主意,這五十萬不送了。
熊近對陳廖笑著說,“這裡面是一些錢,剛剛做了筆大生意回來,銀行又下班了,只好提回家,誰知中途下屬打來電話說酒吧出事了,於是我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陳廖聽出了熊近的意思,熊近這錢不是給陳廖的,所以才編出這一藉口搪塞陳廖。
陳廖心裡那個氣啊!他決定了,等審完三人後,立馬帶人抄了黑蝴蝶酒吧!
“好吧!你知道你的這位下屬犯了什麼錯嗎?”陳廖對熊近問道。
熊近面布輕鬆之意的笑著搖頭,隨後說道,“我不知道我這下屬犯了什麼錯,不過我卻知道陳廖處長犯了一個大錯。”
“什麼?”
熊近指著林馨兒,隨後說道,“她是市長千金,你說你犯了什麼錯?”
陳廖面部表情呆了一下,臉色也開始變了,開始變紅,直到最後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真的相信熊近的話嗎?熊近這句話不但不能證明林馨兒的身份,還告訴了陳廖一件事。
那件事就是熊近跟林天是同黨,面對這種同黨,就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