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想來幫忙,但除非是比古唐轅異能高的,不然那種融合成高濃度的金屬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解除的。
這個實驗室明顯是以張束為主,逃跑的時候,他在前,其他人都得靠後,連研究員都不敢跑到他前面後,雖然看著他慢悠悠的樣子焦急,但也不敢出聲催促,因為那樣只會適得其反。
張束的性格就是如此討厭。
但有古唐轅在旁邊下絆子,他沒走一步,都會不一樣的攻擊衝向他,他躲過了,就絕對有一個替死鬼替他承受。
古唐轅卻是一點也不手軟,這些研究員但凡有點人性也不會做這種事,至於異能者,也不照樣為了提升實力罔顧人理麼,她可一點也不可憐他們。
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張束卻眼都不眨,但其他人卻都心寒的不得了,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他們是怕張束,但前提是他們還活著,如果命都保不住了,這種懼怕就太可笑了。
但如果他們這麼想,就表示對於張束的本性還不瞭解,有膽肥的,想不顧張束安全自己先逃,但隨即他就悲催的發現,沒有任何一位異能者跟著他,全都冷眼看著,也就是說想逃,就要憑著自己的本事。
好在這名研究員多少也是個三階異能者,不高不低,但在逃跑上面也挺有一手,片刻後就出現在了門口。
但還沒等他欣喜,背後就傳來一股力道,隨之而來的是胸口的劇痛,他低下頭,就看到自己的胸口一股血淋淋的大洞,之所以沒有被擊飛出去,大概也是因為這個洞。
張束收回手裡的鐳射槍,看著倒下的研究員,眼裡沒有一絲感情,從始至終都沒變過。
這種看死物的眼神讓其他人具是一驚,心想自己在他眼裡是不是也是這樣,由此卻是再不敢越界了。
這些異能者本來就都是張束的傑作,關鍵時刻也只聽他一個人的命令。
他們還沒走到門口,大開的門卻突然詭異的蠕動,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死疙瘩,把他們全部封閉在內。
張束對著門開了一槍,那個金屬疙瘩卻紋絲不動,堅固的匪夷所思。
不僅這個門,整個實驗室此時都是全封閉的,根本無路可走。
研究員們這回是真的慌了,他們隱約猜測到這裡有強大的敵人,卻始終不見真面目,也就存在僥倖的心理,但現在希望卻破滅了。
“博士,我們現在怎麼辦?”
終於有一個研究員忍不住,還是開口詢問張束,看對方這麼副淡定的樣子,也許有什麼好辦法。
他們現在對付這些打不死的實驗品已經很費力了,若是再面對一個未知的敵人,簡直就是沒有活路。
張束摸了摸臉上不知什麼材質的面具,邪邪一笑:“擔心什麼。”
雖說他性格不怎麼樣,但這句話還是奇蹟般的讓眾人心裡鎮定了不少。
說著,張束從身上白大褂的外兜裡拿出一個小型的遙控器,輕輕一按,整個實驗室突然一陣晃動,在眾人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金屬的牆壁突然一陣震顫,緩緩的裂開,但露出的不是門口,而且另一種材質的光滑的牆壁。
眾人看得莫名其妙。
但隨即他們就明白了。
牆壁在一瞬間亮起無數的亮點,只閃現了一下就全部激射而出,凡是被擊中的東西,無一不是如同脆弱的豆腐塊,一戳一個洞。
開始還是零星的幾點光束,之後越來越多,角度把握的無比刁鑽,幾乎涵蓋了整個實驗室。
當身體被擊中,屋內的眾人全都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向張束,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絕,甚至連自己都不放過。
沒人能躲得過如此密集的鐳射。
張束身上同樣被洞穿好多個血口,卻依舊笑的邪魅,但在眾人眼裡,卻是如此的滲人。
片刻,只片刻,光束幾乎涵蓋了整間實驗室,室內亮如白晝,光芒閃的刺眼,卻沒人能看見了。
一分鐘後,死亡光束才停止,進入眼簾的卻是被撤掉摧毀的實驗室,所有東西都變成了粉末,連一個完好的個體都找不到。
古唐轅掀開擋在前面的金屬板,看著前面的慘狀也忍不住震驚,就算見到過再多,也早有預料,但現實總是更是震撼人心。
張束居然真的能做到如此,再死了一次後,又殺了自己一次。
連死亡都不怕,這人到底還怕什麼,或者說他做這些是為了什麼。
有了一次經歷,雖然這次也變成了渣渣,但古唐轅卻不敢確定張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