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徒用武力抵擋,別說他調動不了,就算可以調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對方的人多,魏源召集上百人。
再加上飛鷹和劉海生那邊,如果真打起來,還能臨時再召人過來,直接一句話,打起來的話,徐峰鐵定吃虧,而且事情反而會鬧大。
可是現在找了一個老外律師來處理,這招就不由得讓魏源佩服了。
首先華夏國雖然改革開放已經有三十年,各種規模的私營企業也如同雨後春筍一樣萌發出來,所謂的法治法建設,貌似也進行得如火如荼。
但是實際上,普法教育卻做得嚴重不足,或者在某些既得利益者看來,屁民不懂法其實更容易控制,或者他們覺得法律就是自己用來玩弄的把戲,怎麼使用還不是他們說得算,你一個屁民懂法又能如何?
不論怎樣說,這畢竟是一個弱項,而且就算魏源讀到高三的學生來講,對於法律的認識也只是一知半解,政治書裡面也就稍微這麼上過幾課,僅此而已。
不說普通老百姓,就連那些已經逐漸有些身家的老闆富商們,其實也是華夏模式的土財主,法律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屬於一個空白階段。
不懂法自然也就懼法,說白了他們也就害怕有人跟他們談論法律,甚至很多人連民事責任和刑事責任都搞不清楚,認為只要對方告你,你就可能要坐牢。
所以一般大眾百姓也好,那些稍許有些身家的老闆富商也好,在一些司法人員看來,絕對是最容易收拾,還有最好宰的水魚。
現在徐峰出這一招,明顯就是利用這方面的弱點,找一個老外律師過來,直接就召集人馬開大片又實在得多了。
畢竟光天化日之下,如果你們想怎樣的話,老子就算告也能告死你,一般人對於法律都是一知半解,所以自然也就有所畏懼。
畢竟國內富起來的這一代,除了體制內的人物,絕大多數都是近幾十年的事情,有些甚至還是一夜之間生意有了起色才漸漸變得有頭有臉的。
特別是製藥行業,有些熬了幾十年毫無起色,有些短短的一段時間就已經風生水起,比如海普瑞集團的李鋰,就憑著短短十幾年在醫藥製造業的發展,就已經一度問鼎全國首富的位置。
當然魏源召集的大多數僅僅只是剛剛發家的廠商,他們還是剛剛脫離貧困,還沒來得及怎樣去接觸其他的東西。
這一些人說得難聽一點絕大多數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錢是有了,其他的硬性條件卻是跟不上,有些甚至基本可以稱得上法盲。
越是不懂的事情,就越是害怕,所以徐峰這一手倒是玩得不錯,可惜他算漏了一個魏源,那些廠商也許因為那個老外律師出面干涉,有些畏首畏尾,然而魏源卻是巴不得將事情鬧大。
這會兒魏源一通電話過去,飛鷹也不敢自作主張,何況對於魏源他還是有著幾分尊重的,當然這是基於他覺得魏源是個有實力的人物,值得結交。
所以電話那頭的飛鷹詢問道:“魏哥,現在該怎樣處理?”
魏源想了一會回答道:“那耗著吧,再耗一會我親自過去處理。”
聽到魏源親自過來,飛鷹一顆懸著的心也安定下來了,這其中畢竟他不是苦主,徐峰一沒購買他的藥品,二沒拖欠他的貨款,帶頭鬧事起來,他也是名不正言不順,有些找不著自己的位置。
然而魏源過來了,他也就有了一個方向,就是幫著魏源這個朋友一起向徐峰討要一個說法,至於接下來就想要打要砸,至少有一個魏源過來承擔責任,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這個時候魏源果斷從那輛賓士車裡走了下來,由於今天準備過來看熱鬧而已,所以他穿得很隨便,一身裝扮顯得有些廉價,任誰看到都不會聯想到這麼一次聲勢浩大的圍剿行動居然是這個少年搞出來的。
魏源下了賓士車,對著藍老爺子笑道:“老爺子,我想過去處理一下。”
藍老爺子也微笑回應:“演好這場戲,過去把那個老毛子給收拾了。”
魏源道:“好,您等著看吧……”
說著魏源緩緩朝著大門口走了進去,一進門就看到有著上百人的隊伍正圍到另外一個門前,因為這邊的工廠主要是在二樓,所有這些人就想從樓梯上去到二樓找出徐峰和沈青衣現存的貨物,有了證據才能洗刷自己的清白。
為此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慷慨激昂的,就算那些紫衣閣的門徒膽敢上前阻撓,估計也得被他們痛揍一頓。
可是此時卻在那個老外律師的三言兩語之下,他們就已經有些後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