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具生疏的**,魏源依靠的只能是以往在島國的愛情動作片的知識,來做一個引導,楊穎依靠的只能是身體上的一個穴位開發來迎合,但是卻是格外和諧。
在楊穎的閨房之中,原始的衝動在上演著,不斷的靡靡之音演奏著,只是因為害怕隔音效果不佳,兩人都很有默契的壓抑著,就是害怕韓靈聽到。
但是這種壓抑轉化的只能是格外激烈的鏖戰,煞時間兩人已經進入到白熱化階段。
魏源作為一個初哥兒,自然多大的忍耐,大約十來分鐘的歷程已經秒殺了絕大多數的男人。
這個時候,魏源不由得敬佩起研究中醫的先輩們。
這是一門多麼高深的學問,僅僅是針灸之道,已經非常駭人聽聞,楊穎經歷了那本《藥王神篇》的註解筆記中第九篇章的針灸之法之後,那種噴發出來的效果就好象火山噴發一般。
魏源與她貼合之時,還可以感覺她全身上下噴發出來的熱度,這十來分鐘的鏖戰根本就熄滅不了這股魏源自己放的火。
一人做事一人當。
針是自己扎的,禍是自己闖的,魏源此時就算不想滅火也不行了。
剛剛不到十分鐘的休息,這個剛剛擺脫了一個尷尬身份的青年,又得投入到一場新的戰役之中,而且漫漫長夜,到底還有多少場戰爭沒有打響,還真的估計不好。
倒是楊穎剛剛破瓜之身,只是身體在支配著這種行為,但是五感之中,再度接觸的感覺還是很強烈,最強烈的自然是一種伴隨而來的疼痛感,一直那麼厲害。
但是第九篇章的針灸的確可以將原始的衝動調動得淋漓盡致,一下子楊穎那種疼痛感被淹沒了,滿園之中,春色再起,又是一番旖旎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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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針見血!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針見血!
戰爭的號角是什麼時候吹起的,沒有人知道
魏源只是有點印象,這場戰爭打了很久很久,中間大大小小的戰役,怎麼也有五六場,至於仔細已經記不清楚了,只有天知道。
唯一可以說白的話,這種男女之間的戰役,一旦打了起來,以後的戰役會源源不斷,讓人疲憊厭戰為止。
當然一般的男人打響了第一場戰役,就永遠沒有止戈的可能。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漸漸亮了起來,還沒有關閉得緊的窗臺,頓時一股強烈的陽光照射過來,兩人這才發現對方早已經醒了過來。
兩具潔白的**貼合在一起,或者可以說這一整夜,兩人都沒能睡得好。
這個時候,窗臺傳來的不止是陽光,還夾雜著音樂聲,而且越來越大聲。
又是隔壁那個非主流的死孩子回來了。
原來魏源的隔壁住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每天都是在外面玩到天亮才歸家,而每次回家睡覺的時候,這個傢伙總是有一個習慣。
就是聽著音樂入睡,甚至還喜歡開著大喇叭,搞得左右上下的人都睡不著,特別遭人討厭。
而且魏源覺得這個少年最討厭的地方,不是他開著聲音,也不是他的喇叭很大聲,而是每一次他的音樂都是很不合時宜的。
但是這一次他放的是張國榮的那首第一次,貌似挺合適的。
獨自困惑心中有結,你要讓我知。
求你休遲疑,講出你心裡事。
儘量暗示,心中有刺你要讓我醫。
一生際遇樂與苦必須經過第一次。
不快樂怎解決一切事,放開隔膜與矜持。
你不應幼稚,愛這一個字,孕育著無限意義。
接下來的歌詞更加露骨,讓魏源感覺非常適合眼下的環境:
難求緣分至,難求全合意。
一生總有第一次。
何妨平淡試,何妨全力試。
不要問我非與是,願你疑慮盡釋。
奉獻出第一次
……
很明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這首歌裡描述的第一次是指什麼事情,當然魏源就更加深有體會了,當他慢慢將身子抽上來的時候。
緩緩掀開被子的瞬間,看到的被單上面一朵朵綻開的梅花,顯然在向著魏源告示,這位女師傅儘量做風彪悍,卻是純真的黃花閨女。
魏源沒想到自己一番針灸下來,因為扎錯針,沒想到還真他**就一針見血了
頭疼得厲害這就是衝動的懲罰吧?
此時第二天的太陽出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