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得過去了。
“咦?龍呢?他是死到哪裡去了,怎麼那麼慢!還不趕快把這個燙手山芋拿走!”海神明不免抱怨著。
不過,沒關係,他可以等,反正他還會回來嘛!
海神明暗自竊笑。
嘻!可憐的龍在天,終於輪到他了。
他這一個月忙翻天了,根本忘了龍在天是今天過生日。等他回來的時候就瞧見“追妻令”,希望他不要抓狂才好。
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海神明突然感到不對勁。
他等了一個小時,卻完全不見龍在天半點影子,心中漸漸地發毛起來。
他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一點。
龍在天難道會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嗎?
但是依照龍的個性,他不是個會逃避的人呀!
只是空蕩寂靜的套房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愚笨。
眼皮直跳著,他戰戰兢兢地拿起電話,決定讓自己安心,連忙撥著龍在天的大哥大,才發現電話完全不通。
他愈想愈不對。
二話不說,乾脆直接撥到航空公司詢問,然後他的臉色大變,氣得跳腳地丟掉電話:“哇!怎麼會!該死的龍在天竟然出境了——”
但是龍在天的“追妻令”卻在他的手上,這下好笑了。
正主兒偷溜,竟把這大麻煩留給他。
真是太太太過分了!
不行!
鎮定!
海神明連忙在一片紊亂的腦海中搜尋著平日不用的資料庫——
他的印象中,“追妻令”只在令主而立之年的生辰發出。接到“追妻令”的令主必須執行追妻行動……
今天如果他不是令主也就算了,但偏偏很不幸,他自己也是位令主,也接到“追妻令”——雖然不是他的,但照字面上解釋,就他所瞭解的範圍內,他好像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令主見“追妻令”則要執行,但他未滿三十,又不太符合規定。
但是……在他的記憶中,好像也沒聽過“追妻令”有重發的事情耶。
他的頭皮突然發麻了起來。
南令主的“追妻令”,偏偏被北令主接到手了,那這次的“追妻令”該怎麼算?!
到底是誰去執行呢?!
他頭痛欲裂,終於明白自己被扮豬吃老虎的龍在天給陷害了。
雖然是龍在天的“追妻令”,但偏偏拿到手的是他——令主有執行“追妻令”的權利和義務,那不表示他是個倒黴的替死鬼?!
他連忙撥電話悲慘地訴苦——
“姑姑大人,冤枉呀!我要申冤啦,我被一個叫龍在天的奸人給陷害了啦……”
明明是風和日麗的天氣,但為何她的心中竟是天昏地暗呢?
打從她認了爺爺——後藤正剛後,她和雙親在奶奶和小姑姑的安排下住進了後藤家。
此時,她才知道原來後藤家是那麼的富有。
在東京這個貴得令人咋舌的黃金地段上,竟有個一大片被櫻花樹海圍繞住的園林。造景以湖石堆疊成假山,在傳統的日式建築房屋相襯下,氣勢磅礴且幽靜,舒適又不失悠閒。
乍看之下,讓她以為進了時空隧道。
在大門之外四處盡是高樓大廈,怎麼一踏入門就變成古代?
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還有那麼傳統的建築,真是難得。
每次進大廳,就是她苦難的開始,因為大廳內沒有半張椅子,除了跪坐外,沒有別的選擇。
吃飯的習慣和禮儀,也跟美國不同,讓她大喊吃不消。
隔兩天,作完身體檢查的後藤正剛,搬回了家中。
“媽咪,我腳痛。”聽著爺爺和爹地在隔壁房談事情,後藤千穗小聲地跟一旁的母親抱怨,開朗的小臉早擰成一團。
“等一下就好了。”嶽珊珊細聲細氣地安撫女兒。
“但是我們跪了一個小時,你的腳不酸嗎?”千穗指指已僵硬、甚至沒有半點知覺的雙腳。
她好想哭喔!來日本,真像來受罪一樣。
她竟然在罰跪!天呀!
“當然……酸。”嶽珊珊又不是日本人,自然也不習慣,但看在公婆的分上,還是盡其所能地配合他們的習慣。
“爹地他們講事情,我們可不可以先偷溜、休息一下,再回來罰跪?”她異想天開地建議。
“你耐著性子點,就當作是夏令營的磨鍊好了。”嶽珊珊曾待過日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