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著她的傷勢,薛冰狐死命捂著燙傷的小手,痛的齜牙咧嘴。
“我看看。”
見薛冰狐還是執拗的不肯鬆手,大手輕柔的掰開她的小手怕再弄疼她,右手已經被開水燙出好幾個大水泡了,有的地方燙的破皮了,左手托住她的手腕,右手迅速將桌子上放茶具的小木桶拿了過來,把薛冰狐的右手放了進去,小木桶裡面有一些涼水能減緩疼痛。
“葉姑娘,有燙傷藥嗎?”李憶化衝著門口喊道。
葉婉璘聽到薛冰狐呼痛的時候就往花廳中趕來,還沒有到門口就聽到李憶化的聲音,她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馬上去拿。”
薛冰狐低著頭,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就不是能幹細緻活的人,這比練功還疼呢!要不是李憶化還在跟前她的眼淚就止不住了,強忍著眼中的水霧不讓它凝結流出來。
李憶化抬頭欲問慕容離的傷勢,正對上薛冰狐煙籠迷濛的狐狸眼,第一感覺就是疼哭了,不假思索道:“不要哭,上了藥就好了。”
此話一出,一室的寂靜,花廳內充滿著尷尬的氣氛。
“王爺莫要侮辱人,我一個大男人哭什麼。”薛冰狐咬著牙忍痛,沒好氣的說道。
李憶化高大的身軀有些不自然的站直,“可惜這好茶了。”他沒話找話轉移了話題。
薛冰狐也知道他的尷尬,她確實想哭,把手從小水桶中抽出,對著傷口吹涼氣,冷掃了一眼門口一副幸災樂禍的李寧天,她現在疼的很,沒有功夫收拾他。
婉璘從李寧天身邊走入花廳,見他雙手環於胸前,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冷聲道:“四皇子你還是想想沒有頭髮以後要怎麼見人吧!”她本來會手下留情的,但是此時見到李寧天的笑容,讓她惱火。
婉璘對於慕容離得維護,另李寧天心中更加的吃味,這個慕容離總是能到女子的青睞。
婉璘將裝藥的瓷瓶子放到木桌上,捧著薛冰狐的手,看著這燙傷婉璘看的心中難受,口中責難道:“怎麼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