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明白,撇了撇嘴,頭不自在的轉向別處,這時她才發現右肩全部暴露在空氣中,下面的地方若隱若現,前面坐個大男人看著她。嘴角抽搐,窘迫要找東西遮蓋,右臂沒有知覺動不了,左手有知覺卻也動不了,視線移過去手正被李憶化緊緊握住,意識到剛才的溫暖是他手心傳來的。
薛冰狐結結巴巴的說道:“能不能……鬆開……我,給我一套乾淨的衣服。”聲音低的幾不可聞。
李憶化思考著該不該現在就問她,想到她一聽蛇就怕極了的樣子,終是不忍開口,她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在那裡看了她一會兒,視線瞥到她雪白的鎖骨,立刻轉開頭,他沒有想那麼多。
步出內室,站在屏風外,等待了半刻,平靜的問道:“換好了嗎?”
“恩。”冰狐小聲回道。
李憶化從新走入內室,床邊的矮几上,衣衫被疊的整整齊齊的將有血跡的一面隱藏了,再看坐在椅子上的人兒除了臉色蒼白了些,並未露出任何痛苦之色,不瞭解情況的人只會以為她僅僅是個體弱的女人,連他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子的忍耐力,如此傷痛還可面不改色。
薛冰狐注意到他眼中的讚許,其實是她吃了止痛藥不然她就不用起來了,真得很痛。
李憶化拉了張椅子坐在她對面,“我有事想問你。”
薛冰狐瞭然的點點頭,這麼詭異的事情不問才怪,“我也不知道那幾十條巨蟒為什麼襲擊我?”只要想起就心有餘悸,眼中止不住的溢位恐懼之色。
李憶化悚然一驚,幾十條巨蟒,他斬殺了其中一條就有九尺,這麼多是他始料未及的,真可謂九死一生,那她是怎麼逃過的?不忍心問下去了,“你好好休息吧!”等她再好一些問也不遲,李憶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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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時分,憶王府的書房內。
李憶化靠在太師椅上,單手支額,墨色眸子晦澀不明,這個小女人居然又跑了。盯著給他留下一張字條,“不用還就不還了,小狐狸字。”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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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只能是還算一般,只更了一半,小狐狸是被人帶走的她是很倒黴!
蕊的臉皮向來很薄,難得厚幾次,支援一下吧!高喊……我要收藏啊!票票最好也給幾張,鑽地洞爬走……
020: 亂了
薛冰狐心中叫苦,真得是不能亂說話啊!薛冰狐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她兩天被劫持了三次,老天爺放過我吧!
司徒傑在樹林中停了下來,手中提著薛冰狐,眼底是厭惡,一個女人好端端的穿著男裝在花街柳巷流連,讓整個京城的女子愛慕的慕容離竟然是個女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司徒傑的手一鬆,薛冰狐踉蹌了一步背靠著大樹,如果沒有樹幹的支撐她非要坐在地上不可,狐狸眼半眯著,等待著這個冷峻的男子開口。
司徒傑背對著她,見她不出聲,有些沉不住氣,冰冷的開口,“這麼怕死,連話也不會說了嗎?”
薛冰狐露出狡黠的一笑,“你不會殺我,只是想警告我。”她的口氣十分篤定。
司徒傑猛然轉身,鐵掌掐住冰狐的脖子,並沒有用全力,但也足以使冰狐呼吸困難,冰狐的頭抵在樹幹上沒有躲避的餘地。
“你知道就好,一會兒我會將你送回茹姑娘的秀船,讓她安心,從此以後不許你再出現在她的面前,慕容離。”最後三個字明顯加重了語音。
司徒傑的聲音霸道深沉,清冽冷峻,令人有種如被利劍刺破心房的感覺,這對薛冰狐還不是最麻煩的,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她是慕容離,這可能會給慕容家惹來滅門之災,她只能是妥協了,深深的點了一下頭,被人威脅的感覺非常不好可是她卻不能不在乎。
司徒傑陡然鬆手,薛冰狐大口呼吸著,難受的咳嗽了幾下,左手按住胸口穩定內息,她的臉憋得通紅,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一天之內她把一輩子的臉都丟了。
“我不會再給六娘惹麻煩,但是她有危險我一定會出面。”薛冰狐不能完全保證永不見六娘,她心中隱約覺得六娘不簡單,也許是錯覺。
“你身後的霧倒是可以幫茹姑娘,你能幫她什麼?哼!”鼻子冷哼了一聲,不屑的看著薛冰狐。
薛冰狐習慣性的挑了一下眉頭,狐狸眼微轉,“霧一定會幫六娘,我的承諾不變,只要六娘沒有事情我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她的心中越發的不安了。
薛冰狐的眼底閃過殘忍的血色,她自詡不是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