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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把醉意發揮到淋漓盡致,不然就浪費了,“你別瞪我,別驚愕,也千萬別保持懷疑,我很認真,而且相當有誠意。”

但她給了我一個相當意外的回答,“你給我兩個選擇,同時也是給你的兩個選擇,一個是讓我現在就出去,另一個是吻你一下再出去。”

“不明白。”

她彎腰,輕輕地在我嘴唇上點綴了下,然後走了出去,關門前還帶了句,“酒味真重。”

我真的想對她坦言,像這樣一次次刺激我的荷爾蒙但卻點到為止的行為是不對的,我是個男人,MAN,雖有頭可破血可流之言,但這都是皮外傷,男人最忍受不了的即是由內而外的挑釁,哪怕一位至高無上的紳士,內在永遠是主宰整個體面氣質的根本,胯下之辱只存表面,運籌帷幄才是重中之重。範悉倒好,一次次挑釁著我內在尚未衝壩的神經,一個守身幾年的男人,在生理及心理仍舊正常的情況下,要需何等的意志力。

我爬起來,悄悄走到她房門前,也許我該暴力點,把敲門這道堪稱禮儀之本甩在其外,直接破門而入,她會如何作為?我試想著,尖叫?有七成可能。神態自若,兩成,二話不說飛腿一腳把我踹出去,一成。

我發現自己的確很羅嗦,想進去還要搬出那麼多障礙,這是我家,外面不能囂張,在家裡難道就不能霸道點嘛,想到這裡,我把手放在門把手上,準備輕輕旋轉,然後輕輕的,輕輕的……

“你站我門前幹嘛啊?”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嚇得我魂忘誰主。

“範…範悉,你怎麼不在房間吶?”

“我在客廳外的那個陽臺上看夜景啊,你站我房間做什麼啊?”

“我……我…還能幹嘛,當然是看你嘍。”我舌頭都直了。

“看我做什麼,大半夜的。”範悉說,我想丫頭你也應該會明白,男人女人的事兒,幹什麼要說的這麼赤_裸_裸,我那顆膽似乎越飛越無路了。

“沒幹嘛就想看看你。”*一樣的回答,我也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

她皺眉,“啊?”拖了個長音。

“剛才睡熟了,可能是夢遊過來的,夢遊的人你不能去嚇他,要死人的,我自制力強,挺住了。”

範悉笑的賊燦爛,“別套了,你想偷窺我是不是?”

“哪有,要偷窺我早偷窺,還會等到現在。”

“哎……你死心吧,要偷窺等白天再說,晚上我是不睡覺的,你明天上班嗎?”

“下午要去一下,上午可以睡個懶覺。”

“好吧,今天晚上你就陪我吧。”

“此話當真?”我想我的本意已經完全暴露了。

“是啊,我剛搜到部不錯的電影……”

“等等等等,該不會又是恐怖片吧?”

“講勵志和愛情的電影。”

“哦哦,那可以接受一下。”

…………

【094】:小桃色_1

這兩天在上海出差,我匆忙整理了資料,和曹大嬸核實了一遍又一遍。

公司也夠摳門的,居然給我站火車票,並且宣告,飛機票只有讓董事長簽字才能批,而董事長正在洛杉磯參加好萊塢,太噁心了。

人事部的老大還能把這事兒說圓了,給我假設一個機率比方,故弄玄虛甚至咄咄逼人,“給你火車票是公司領導愛戴你,你看看新聞報紙,火車翹軌死的畢竟幾十個,可萬一飛機掉下來就全滅完了,公司辛辛苦苦栽培出這麼個人才絕對不能突然沒了。”

您聽這隻白色的烏鴉唱的多悅耳動聽,我說你幹嘛不給我張船票吶!

說來也鬱悶,剛到上海就開始下綿綿細雨,看天,昏濛濛的,看地,那路堵的就像不動產,這些車也跟著一起變成了固定資產,一輛輛成了卡通玩具。

在市區堵了三個小時,灰不溜秋地見了客戶,對方開朗的臉色隱約殘留著憎恨和抱怨,只因我們是甲方,他們不好意思說罷了。

中國人吃飯挺有講究,基本上的問題都能在飯桌上解決,換句話說,連飯桌上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那才真叫做問題,所以說,能拖到飯後來談論公事在中國也是種本事。

就因為對方有求於我們公司,對我關照的那是從頭到腳,一縷不漏,給我敬酒一定要自己先喝一杯,然後在乾杯,以表誠意,好幾次我都被弄的不好意思。開的酒,是最高檔的,點的菜,別說了,都是大手筆,談事情也慢慢變得隨和。

他們原先是藏在國營羽翼下的一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