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眼明手快地從敞篷跑車裡抄起一件不知是什麼的包裹向著黃韜砸過去,黃韜向旁一閃,顧長卿趁著這個瞬間從跑車上翻過去,向著他一番猛攻。搶得先機
詠春拳講究的是“朝面追形”,也即是要保持儘可能地正面對敵,不論敵方環繞著己方走向任何方向己方必是定朝面追形向著敵方,而且必須是近身搏擊。對方有長劍在手,如果不能搶得先機欺近對方的身休,對於顧長卿來說隨時都能是受制的局面。
一番猛攻,有幾拳命中目標,其中一拳顧長卿狠狠地擊向他在面頰,將他一直笑著的嘴都打歪了!可是一口氣盡,顧長卿微微覺得有些疲累。
趁著這個機會,黃韜得以緩衝,他連退幾步,與顧長卿拉開距離,他站住,用手摸了一把嘴角,又看了看手上的血跡,竟然沒有生氣,反而咧開嘴笑了笑,只是結果自然是痛的嘶嘶聲。
他抬起頭看向顧長卿,雙眼在暗外閃閃發光。“能夠使我流血,顧小姐還是頭一個!接下來輪到我了,顧小姐可要小心!”
說完,他臉色一沉,忽然變得嚴肅認真,手持長劍,邁著有節奏的步伐,如狂風暴雨般地向顧長卿攻過去。
顧長卿從未試過被人用劍攻擊,於是也有些手忙腳亂,黃韜手腕輕輕抖動,劍尖如花,在黑夜中閃爍著銀光,動作迅猛,如疾風驟雨,攻的顧長卿完全亂了形,不一會,身上便連中幾劍。
不過這劍看著可怕,但是好像經過了特殊處理,劍尖駑鈍,並不能傷人,再加上黃韜力道控制的很穩,點到即止,所以顧長卿雖然連連中招,但是並未受傷,甚至連痛苦也沒什麼。
只是對方每擊中一劍,便高喊一聲,“有效!“再中一劍,又喊一聲,”“有效”
這讓顧長卿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對方當成了猴子耍,心中極度惱怒,可是對方長劍在手全力施展之下,自己完全不能近身,對於應付兵器又毫無經驗,一時落入完全受制的局面。
而對方好像玩得很開心,讓顧長卿恨得牙癢癢的!可是偏偏又拿他沒有絲毫辦法!只能左躲右閃,上躥下跳,而他的劍尖卻好像黏在她身上一樣,不管她閃到哪裡,他的劍尖也跟到哪裡。
幾個會合下,顧長卿累的直喘氣。
她忽然停下來,朝著黃韜直襬手,示意休戰。
她向基移動兩步,然後撐著膝蓋直喘氣,其韜見她移動也跟著移動,劍尖依然指向她。
“顧小姐,你們今天毫無勝算,我勸你還是……”話音還未落,黃韜覺得後頸猛然一痛,他轉過頭,看著身後不知什麼時候靠近他的馮爵,嘟嚕一聲,“你偷襲,犯規……”然後手一軟,長劍掉落在地,整個人也昏倒在地上。
馮爵看著倒在地的黃韜,輕笑,“這人有毛病,犯規?以為是在賽場了!”
顧長卿鬆了口氣,朝著馮爵走過去,走到黃韜身邊時,狠狠地給了他一腳。
“還好你及時趕到,否則我都要被他逼死了!”顧長卿又踢了地上的黃韜一腳,“沒想到這隻狐狸竟是個花劍高手,真是沒看出來!”
馮爵笑了笑,“我們也沒看出來你是個詠春高手啊!”他看著她,眼中充滿迷惑,“長卿,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沒有解開的迷團”!
顧長卿臉微微一紅,輕輕笑了笑,“也沒多少了…。”
她又看向前方這才發現那些洋人打手基本上都被他擺平了!“哇,馮爵哥哥,你好厲害!”
馮爵剛想謙虛兩句,可是看著少女那毫不掩飾的崇拜目光,一顆心又有些膨脹,他抬起頭,莫測高深的樣子。
顧長卿看到他這個模樣,撲哧一聲笑了。
馮爵又不好意思了,低下頭,用腳尖輕輕踢了踢黃韜,說:“報警吧,這些人竟然敢攔路行兇,應該交給警方處理!”
顧長卿連忙用英語大聲說:“報警?”
那些打手聽到這兩個字,哪裡還顧得著黃韜,一個個的溜走了,只有昏昏倒幾個還在那裡,其中包括黃韜的助理,傑森。
馮爵哪不明白顧長卿的用意,他看了她一眼,皺眉道:“為什麼不想報警?”
還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又是誰?他們所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馮爵有一肚子的疑問,只是怕顧長卿不高興,才沒有問出口來,不過他的目光己經洩漏了他的情緒。
“馮爵哥哥,我們先不說這些,先將他帶離這裡,我還有話想跟他說。“顧長卿示意馮爵幫忙扶起黃韜。
普林斯頓的一家酒店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