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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兩旁的能量路燈,卻是幽幽的散發著一股慘白的熒光,將黑夜的一切,微微照亮了幾分。
許飛走在街道上,抬頭,看向那漆黑的夜幕。
天空之上,幾顆星星點綴,猶自帶著一種孤寂的感覺。
街道上,一些女郎卻開始頻繁出動,在路燈下,坦胸露乳,雪白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映的白花花的一片,更有甚者,直接赤身**,毫不知羞恥的走在街道上。
也許吧,都是為了生活。
許飛冷眼旁觀,這世態的炎涼,他又何曾沒有體會的過呢?
路邊,小草輕舞,蛾兒紛飛,對著那雪白的一片肌膚,那一抹隱現的春光,竟然也有著幾分妖嬈的美感。
低下頭,環顧四周,許飛然後發現一件實事,自己竟然tmd迷路了……。
不知不覺中,許飛卻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了哪個地方來了。這裡的一切,對與許飛來說,都是很陌生的一切,一條條骯髒的街道,路面上,滿是汙水。
一股淡淡的腥臭味瀰漫在空中,走了近了,許飛才發現,那些所謂的坦胸露乳白花花肌膚的女郎,臉色卻是蒼白的可怕。
許飛環視一週,這是一條數千米長的街道,所有的構造都是相同的。一條筆直的街道順著那淡淡慘白的燈光,向前綿延不知道了何處,在街道的兩旁,是一條條完全相同的衚衕,略略破敗的房屋,千篇一律,許飛卻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從哪個衚衕中走了進來。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不遠處,映入許飛雙眼的是,一些打著赤膊的壯漢在街道上,口中喝罵著什麼,順著那街道中的一條衚衕,不知去什麼地方。許飛卻是神情一凜,他清楚的看到在那幾名壯漢的胳膊上面,印著一朵巴掌大的紅花。
微微皺眉,許飛腦中的思緒飛速轉動,顯然那幾名壯漢和先前在歡樂閣中無意中看到的三名人物是屬於同一個組織,只是尚不明確那個所謂的組織,究竟是什麼樣的。
路面並不是很平,相反還有些坑坑窪窪,不時還有些汙水什麼的,許飛看著這一切,心中卻是複雜的很。這個地方所有的一切,和他先前去救助魯簡的媳婦時,也是同樣的地方。
破敗的房屋,骯髒的小路,慘白的燈光,迷茫的人生。
只是,兩者是不是同一個地方,許飛也是不敢肯定。
畢竟,自己來到這個世界這一段時間中,還沒有好好的將蠻雲城走了過來,對於一些地方,自然是陌生的很。
許飛雙眼一掃而過,那些神情麻木的女郎臉上,沒有一絲絲表情,就好像是一具具行屍走肉一般。
這樣的人,也許是徹底的喪失了對生活的信心吧。
腳步輕輕的,走在這條街道上,他有著一種很是奇怪的感覺,他走的這條路,更像是在走人生的路。
這條長長的街道上,人數並不是很多,除了路燈下那些毫無生氣的女郎以外,其他便是一些吊兒郎當走在大街上的混混,其中,有著十幾名混混面對面的向許飛走了過來。
許飛雙眼平靜的從那幾人的中間穿插而過,那十幾名混混也沒有什麼招惹許飛,吹著口哨,一邊鬨笑著向那些女郎走去。
在這個黑色的夜晚中,一切都是顯得那般的正常。
身後,那十幾名混混當中,一名混混卻是低聲醉著身邊的那個混混說道:“唉,我說,阿龍,你說剛剛過去的那個小子,像不像前幾日在城中的街道上把我們胖揍一頓的那個人。”
那個喚作叫阿龍的青年人,竟然就是許飛從外歷練回來之後,在進城之後所狠揍的那幾名的混混。
阿龍微微一怔,回過頭去,看向許飛的背影,低聲問道:“你確定是那個小子?”先前的那名混混十分肯定的說道:“阿龍,相信我,以我的氪金狗眼來看,我絕對沒有看錯,那個人就是將我們打一頓的許飛。”
阿龍深深的看著許飛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是這個混蛋,竟然害的我們十幾個兄弟硬是在床上躺了那麼多天,這次他來到這裡,若是一不小心丟了性命,那可怨不得別人了。”其他的混混紛紛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說道:“龍哥,那我們該怎麼辦?”
“以我們現在十幾名三界四階的異能者,難道還解決不了他麼?”一名混混帶著幾絲媚笑,向阿龍道。
“啪”阿龍狠狠的照著那名混混的腦袋上就是一傢伙,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上次我們也是十幾個人,修為可是遠遠比你們現在這些心來的強上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