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活得不耐煩了’他是聽得很多次了,但每次不都還是活的好好的麼?
雙眼中,寒光一閃,那個拳頭還未到許飛面前,許飛便已經狠狠的踢出了一腳、
“嗷”那個酒鬼捂住胯下嚎叫起來,聽那聲音,既痛苦又帶著幾分刺激。但是那聲嚎叫聲,在這喧譁噪雜的酒吧中,卻是微不足道,絲毫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那個女郎瞥了一眼在地上捂住胯下的那個酒鬼,輕啐了一口,有些幸災樂禍的罵了一句,“活該。”轉身看這許飛,臉上笑吟吟的說道:“這位帥哥,小女子柳月,不知道你是叫什麼名字呢?找我們老闆又有何事?”
許飛靜靜的看著她,心中卻是不僅有著幾分感慨,女人啊,果然是善變的生物。
臉色如常,道:“許飛,我找雪瑤有事,不知道她可曾在這裡?”
豈知那柳月聽到許飛自報姓名之後,臉色卻是有著一絲異樣,雖然消失的很快,但是並沒有逃過許飛的雙眼。
那柳月的語氣,微微變了幾分,道:“既然是許公子,那就請跟我來,我們老闆早有吩咐,若是你前來找她,不必通報就可以了。”
許飛點了點頭,心中卻是一動。
跟著柳月離開了望月閣的前面,連連轉了好幾個彎子,其中都是不乏一些豪華的房間,許飛臉色不變,跟在柳月的後面。
走廊中,行人也是不少,其中大多數都是一些衣裝暴漏的女郎,許飛卻是視若無睹的走過,突然間,許飛卻是下意識的朝著一個房間看去。
門半掩著,裡面的一張桌子面前,端坐這一個頭髮發白的老者,在他的面前,卻是站立著三個統一黑色服飾的人物。黑衣之上,卻是很奇怪的印著一朵斗大的紅花。
許飛認得,那頭髮發白的老者,正是歡樂閣中的那個元老級別的人物,林東。
神情淡淡的,瞥了一眼那林東,便直接跟著柳月走去。
一條長長的走廊綿延彎曲,不知道伸展到了何處。走廊的兩邊,是一些秀木雕刻而成的房屋建築,出了這房屋中間的走廊,眼前卻是突然間一亮。
這是一個不算太大的小花園,噴泉澆灌,鮮花嫣然,蝶舞翩翩,在花叢中的深處,確實有著一間房屋。與前面的歡樂閣中,這裡一切截然相反,竟然給人一種祥和,寧靜的氣氛,遠遠不像那酒閣中噪雜一片。
從極度喧譁,到寧靜的環境中,竟然就是在片刻之間,但是給人心靈中,確實有著一股難以想象的昇華。
許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空氣中,一股濃郁的鮮花香氣撲鼻而來。
柳月轉身,看著許飛,神情淡淡的道:“許公子,老闆就在裡面,你自己去找她,我就先行下去了。”
許飛點點頭,應了一聲,便直接朝著那花叢中的一條通向深處一間屋子的小路走去。
路邊,朵朵花開,蝶舞翩翩,許飛嘴角掛著一絲微笑,信步走在小路上。
還未到那房屋中,許飛便聽到一聲呻吟的聲音,面色頓時古怪起來,這,這是……
那屋中,卻是傳來一聲低低壓抑住呻吟,既快樂,要好似痛苦一般呻吟,那聲音,嫵媚之極,直欲把人的魂兒都勾了去,讓人不禁血脈膨脹,想入非非。
作為前世經過大風大浪的許飛,自然心裡也是明白,那屋中正在發生著什麼事情。不過,以自己的能力,確實聽的分明,那屋中卻是隻有一個人的呼吸,想必就是自己此行所要見的人兒了。
臉色古怪之極,饒是許飛定力超強,一時間竟然也有些忍受不住的衝動。
連忙運用內力將那翻騰不已的氣息平復,甩去腦中混亂的想法,臉色忽變之下,便逐漸恢復了正常。
自己此行是有要事,卻是沒有什麼時間思考這些關於人生的大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這時,那屋中的呻吟聲卻是突然間高亢了一些,隨即變低沉了下來,傳來的卻是一陣微微泛著粗氣的呼吸聲。
許飛臉上的表情卻是古怪不已,過了片刻,才將臉色恢復如常,輕咳了一聲,朗聲說道:“瑤姐,在不在,我是小飛。”
屋中寂靜了片刻,隨即便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音,過了片刻,房門吱呀一聲,便打了開來。
映入許飛雙眼中的,卻是一身白衣的雪瑤,此時的雪瑤,臉色微微泛紅,一雙大眼睛中彷彿蘊含著一汪秋水一般,直欲將人的魂兒深深的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一張淡紅色嘴唇微微開啟,露出了那雪白的貝齒,整個人的魅力,卻是迷人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