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許飛沒那麼容易吃虧的。”
“切,誰關心你了,少在那裡自作多情了。”風鈴直接扭過頭去,向前走去,不再理會他。
對於許飛所說的一切,兩人心中倒也是有著幾分放心,這小子,說不定還是在扮豬吃老虎。
路邊,朵朵花開。一口數百丈大小的人工湖赫然出現在許飛的面前。許飛一陣訝然,這麼長時間,自己竟然還不知道始元學院中有著這麼一口小湖。
清風拂過,湖面泛起一圈圈漣漪,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就好像,碎了一地的彩虹,鋪滿了整個世界。
一股迷人的芳香,縈繞著這整個世界中,在這涼爽的清晨中,竟給人一種醉人清涼的感覺。
韓兮沫輕輕的折下一朵小花,久久不語,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時間,兩人竟然陷入了沉默之中。
風鈴卻是跑到了湖邊的花叢中,採摘著一些花朵,許飛遠遠的看著那靚麗的倩影,突然間發現,這一切,是那麼溫馨。
偷偷的看了韓兮沫一樣,許飛發現韓兮沫雖然是在看著手中的那朵花兒,眼神卻是有著幾分空洞,她竟然在走神?許飛啞然失笑,輕咳了一聲,驚醒了還在沉思中的韓兮沫,後者臉色微微一紅,扭過頭去。
許飛微微一笑,道:“兮沫,其實,我有一件事,一直想問你一下,你能夠給我一個答案嗎?”
韓兮沫回過頭來,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好吧,你說吧。”
許飛斟酌了片刻,才開口道:“兮沫,其實,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我就是有一點不懂,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韓兮沫聽得許飛問道,嬌軀微微一震,這一幕卻是沒有逃過許飛的雙眼。
良久,韓兮沫才輕輕咬著發白的嘴唇,走向前去,許飛只有無奈的跟在後面,看著韓兮沫纖秀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清風中,依稀悠悠的傳來了韓兮沫一聲低語:“也許,你忘記了當年你救我的那一刻了……”
有一個人,在那麼一天,始終會因為某些事,某些景,然後深深的銘記在心。這一記,也許就是一輩子……
“什麼?”許飛有些疑問的問道,卻是沒有聽清處。
輕輕的撕碎手中的花朵,韓兮沫雙眼有些迷茫的將其拋向空中。
花雨紛飛,飄飄悠悠。
不知道,究竟會飛向哪裡?
何處,才是它們的彼岸……
韓兮沫突然間回頭一笑,道:“小飛,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許飛怔了一下,還在想著先前韓兮沫究竟說的什麼,見此情形,也只好無奈的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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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月朗星稀。
許飛總算體驗到了陪女人逛街的恐怖,他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屁顛屁顛的跟在韓兮沫與風鈴的後面,不停的東逛西逛,看著兩人都是一臉興致勃勃的摸樣,許飛打算出口的一些話頓時又咽了回去。
還好許飛現在身上有不少錢,到也夠兩女的隨便揮霍,至於這錢的來歷,許飛卻只能無奈的編了個理由,說是自己救得那個老頭為來報答自己的恩惠,順便給自己的一些錢,這才湯塞過去。
傍晚時分,許飛便找了個藉口,順便去找了一下魯簡,來應諾自己答應他的事情。
對於魯簡的妻子劉茗所得的病,就是渾身淤血,經脈堵塞,體內的雜質以及毒素過多,所以才導致其癱瘓不起。
許飛只是用內力將劉茗體內的經脈細細的溫養一番,然後再將其體內的毒素以及雜質逼出體內。金針刺穴,內力引導,不消盞茶的時間,劉茗竟然可以站起身走動了,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罷了。這一番,自然是引得魯簡感激無比。
留下了一些錢財,許飛便告辭了魯簡,回到了學院,此時已經是深夜了。
饒是許飛身強體壯,境界高深,卻只是突然間,那般莫名的感到很累。
也許是心累了吧。
淡淡的微笑,也許就是如此,一個人,遲早都會上癮的。
靜靜的走在白日與韓兮沫兩人來到的這個地方,抬頭,望天。
月色,冷清,也如那般的淒涼。
一絲絲涼意撲來,這夜,不知何時起了一絲霧氣。籠罩在湖面上,似遠似近,給人一種看不清這現實的感覺。
湖邊,是一條彎曲綿延的小路,小路的盡頭,是一個丈許高的四角亭子,簷角高掛,福獸雕刻。